白岑聽見容心貢這樣說,微微放下心來,平日裡吃不下飯的胃口都似乎好了些。
回到房間,白岑有些興奮地跑到陽臺,看著外面的景色,開始期待宴會起來。
容心貢跟著進了房間,見她好像放鬆了一些,笑了一下道:“到時候你可得穿身漂亮的禮服,不能丟我的面子。”
白岑眨了眨眼睛:“我身上可沒有錢買禮服,要不你把錢打個欠條。”她說的話是真的,可能要回去之後才能還。
容心貢看到白岑眨眼睛的動作覺得莫名可愛,愣了一下,結果一聽白岑的話,又差點把剛喝下去的紅酒給吐了出來:“我……我開玩笑的,我帶你去參加宴會,怎麼可能還要你出禮服錢呢?”
他堂堂容家大少爺,還會缺那區區一件禮服的錢嗎?
說著他又短促地笑了一下:“你要是想還的話倒也不必,不如到時候你看到陸少也別回去了,就留下來和我在一起怎麼樣?”
白岑轉過頭輕輕翻了個白眼:她知道容心貢剛才說禮服的事是在開玩笑,這傢伙真是的,總能扯到讓她改嫁的事情上。
她又將頭轉過來,淡定的回了個笑容:“別,我答應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答應。”
容心貢撇了撇嘴,知道白岑會這樣回答自己,搖搖頭嘆氣:“唉……”
他剛要再說些什麼,他的助理就打了電話過來,提醒他晚上應酬的事。
容心貢只得朝白岑擺了擺手:“行吧,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頓了頓:“我說的事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的。”
白岑已經開始開啟電腦搜尋有關於陸經年的最新訊息了,根本沒注意容心貢說了什麼。
這一看就是兩個多小時,白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陸家的生意做得也太大了,隨便一搜就是鋪天蓋地的資訊,眼睛都要看花了。
看了看時間,白岑關掉電腦準備洗漱睡覺,現在她可不是一個人,為了肚子裡的寶寶著想她不能熬夜。
正當她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準備吹頭髮睡覺時,房間門卻響起了敲門聲。
白岑有些奇怪:“這個點了,難道是容母不放心自己過來看看?”
她走了過去,剛將門開啟,還沒看見人就一股酒味鋪天蓋地的衝了進來。
容心貢搖搖晃晃地差點栽倒在白岑身上,嘴裡還咕囔著:“白岑,你說我哪點比不上……”
白岑看到他這個動作立刻往旁邊一閃,讓容心貢倒在了地上。
白岑有些無奈:“容心貢,你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
倒在地上的男人掙扎地站了起來,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我……我難道沒有那陸經年……優秀嗎?嗯?”說著,他伸出了右手要摸白岑的臉。
知道容心貢現在喝醉了,白岑擋住他那隻要非禮的手,用力把他推開警告道:“你喝醉了,別把事鬧大了到時候收不了場。”
“別呀,白岑,你不要這樣對我……”容心貢一臉心碎似的捧住自己的心:“我對你的心那是日月……”他伸出一隻手指了指天花板“……可鑑!”
白岑:“你喝多了……”她忍不住露出一個嫌棄的眼神:拉倒吧,才認識幾天啊。
“白岑……”容心貢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