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在地面,狼狽到了極點,一手小心翼翼的捂著肚子。
眼眸依舊堅毅的看向。
“難道你不該放了我嗎?”
言盡的一瞬,奧利佛端過桌案上的水杯,高舉著,隨即倒轉。
不給白岑一點反應的時間。
看著水從她的頭頂衝過,她一臉狼狽,顫抖著的模樣,心中從沒有的快樂。
“你只怕是忘記了之前游泳池的痛苦。”
轉念想到了之前她在臥室打碎的玻璃杯。
也隨手一拋,看著玻璃碎片彈起,打在了她的身上,劃出的口子,鮮血跟著她身上的水蔓延。
“你不是很喜歡砸東西嗎?我也讓你感受一些。”
眼眸中凜出陰鷙,撿起一塊玻璃碎片,至於空中,在燈光的對映下,那鋒銳的邊角更讓人害怕。
.強硬的在一旁的人的禁錮下。她的手被扯出。
“你要做什麼?你不敢殺我?你不敢的!”嘴裡依舊不鬆口。
她害怕的顫抖,眼前人會不會割斷她的脈搏,又或者直接把玻璃扎進她的身體,念及此,不敢在去細想。
用盡全力旋轉,掙扎,整個人往後縮,只為距離拉遠,可是顯然這些根本都不可能實現。
直到玻璃紮在她的手臂那一瞬間,皮肉上的火辣,緊接著是疼痛,她顫抖著。
睜眼看著鮮紅湧出。
一道口子一寸長的口子已然烙在了她的手臂,顫抖著,抽搐著,肚子的疼痛依舊在作祟。
轉而看著玻璃拿遠,她看著奧利弗。
那人正笑的一臉從容,眼神都變得炙熱,“你覺得我敢不敢呢?”
這一句話是回應,她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好容易撤回的手,卻再一次被兩個男子扳過,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她永遠的噩夢。
傷口的深度好像是特定的,不至於傷到血管,但已然讓人疼痛到了極限。
“啊!”再一次哀嚎,是玻璃再一次扎入。
她抽搐著,感受著鋒利緩緩在自己面板上拉過。
直到手臂上再沒有地方承載傷口,她的手才被撤回。
看著放在桌案上沾滿鮮血的玻璃碎片,奧利弗像是還要做什麼其他的,在他手從自己面前晃過的一瞬,下意識伸手將其扳過,沒有絲毫猶豫的咬傷。
用盡全力,搓著牙像是生生要把這塊肉咬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