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岑心急如焚的時候,不知不覺之間她的背後站了一個黑影。
白岑原本還在拉著空病房的門,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下意識地想要回頭,結果還沒看清楚背後人的長相,一道木棍衝著她的頭打了下來。
白岑躲閃不及,被打中了腦袋,只覺得昏昏沉沉,不一會兒就跌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看著地上的白岑,黑衣人直接把她抱起,離開了醫院。
幽暗的倉庫裡,白岑躺在冰冷的地上,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頭,只摸到了一手滑膩的液體,還帶著血腥味。
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白岑輕撥出聲,這疼痛也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一切事情。
她下意識地想要坐起來,結果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跟雙腳都被綁住了,整個人就像一條死魚一樣。
白岑心頭大駭,緊咬牙關,努力的想要掙脫那些綁著它的繩索,卻怎麼也解不開。
就在這是黑暗裡傳來一聲輕笑,白岑瞬間警惕抬頭。
“是誰?!”
她話音剛落,倉庫的燈就被人開啟了,在黑暗裡待久了,白岑有些不太適應,被光線刺痛雙眼,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陸銘帶著猙獰的笑容,看著她。
“是你!陸銘!”
白岑咬牙切齒,之前就是這個人,害了自己,沒想到現在她居然落到他手裡了。
“侄媳婦,看到我有沒有很驚喜?”陸銘嘴裡發出冷笑,“我沒想到你這麼蠢,居然直接就追出來了,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氣。”
白岑冷眼看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
陸銘挑了挑眉頭,從一旁的角落裡拿出一根長棍,繞著白岑走了兩圈之後,猛然就打在了白岑的身上。
白岑吃痛慘叫,聲音響徹倉庫。
她沒想到陸銘這個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聽著白岑的慘叫,陸銘反而更加興奮了。
他拿起長棍在白岑身上打了一下又一下,最終白岑遍體鱗傷,身上多了好多青紫。
“嘖嘖嘖,你說要是陸經年知道了,你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會怎麼想?會不會心如刀絞?”
陸銘一邊說著一邊又狠厲的在白岑身上落下一棍子。
然而這一次白岑並沒有慘叫出聲,只是悶哼了一句。
她很清楚,她叫的越慘,眼前的這個人越不會手下留情。
看到白岑倔強的樣子,陸銘的眼底閃過一絲兇狠。
“你以為你不叫出聲,就可以躲避被折磨嗎?”
陸銘一邊說著,把棍子放到一邊,隨手從地上撈起一樣東西,那是之前捆綁白岑時候,剩下來的繩索。
他猙獰地笑著,直接將繩索抽打在白岑的身上。
從頭到尾,白岑只是一聲不哼,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慘叫。
陸銘打了半天,看她遍體鱗傷,卻如此倔強,也起了征服欲,順手提起一旁的冷水,直接往白岑身上一倒。
冷水浸體,白岑渾身火辣辣的疼,卻又發冷,一時之間意識都有一點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