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看著眼前的男人,陸經年眼神幽暗。
他慢條斯理的開口:“說,為什麼要下藥害白岑?”
男人只是緊咬牙關,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根本就一言不發。
幽暗的燈光下,他身上的傷口隨處可見,有些地方都已經血肉模糊了。
“不說?”
陸經年發出一聲冷笑,身側的人立刻潑了一盆冷水過去。
男人發出一聲慘叫,聲音淒厲。
“你最好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否則的話……”
陸經年的話沒說完,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話裡話外的意思了。
然而那個男人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卻只是兇狠的眼神看著陸經年,絲毫沒有要交代的意思。
見他這樣,陸經年也失去了興趣。
他查過這個人的資料,在白岑去吃飯之前根本就跟白岑沒有任何關係,甚至連碰面都沒有過。
一個素未相識的人,有什麼理由去害白岑?
最有可能的就是受人指使,所以陸經年才會花時間審問,他就是想知道背後主使者是誰。
畢竟白岑這一次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不報這個仇,他心頭憤怒難消。
這麼一想之後,陸經年就沒離開,繼續審問此人。
“如果你說不出害白岑的原因,那你可以說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在聽到陸經年說這話的時候,那人瞳孔一縮。
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於臉上的神情,都被陸經年死死的盯著。
所以,他自然能看出來,這人的反應。
片刻之後,男人才啞著一張嗓子開口了。
“沒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
“原因呢?”陸經年厲聲問道。
然而等他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男人又恢復了沉默,一言不發。
他根本就拿不出原因,但又不能說出幕後指使者,只能選擇沉默。
陸經年冷笑:“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著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人立刻上前,陸經年閉眼,只能聽到那人的慘叫。
另一邊的病房裡,白岑百無聊賴的躺著,感覺自己都快躺廢了。
雖然她剛剛遭遇了不好的事情,所幸經過調養,身體也好了不少。
沒有陸經年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自然會覺得煩悶。
就在白岑想著要不要出去逛逛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她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小孩子站在門口。
小男孩身體格外瘦弱,臉色也有些白,看起來就營養不良。只是那雙大眼睛裡,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
“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