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如果不是我強硬地拉著她去吃飯,如果不是我給她夾菜讓她吃,她就不會出事,都是我的錯......”
傅景明心疼地抱住她,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發頂,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發生這種事情事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但這絕對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太自責。”
“當時都發生了什麼?”
聽到傅景明的問題,邵青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好好的回憶。他們三個人一起來到了餐廳,隨即就點好了菜。傅景明接電話的時候,她招呼著白岑吃飯,再然後就是食物中毒進了醫院。
“這麼一想,也沒出什麼問題啊,是因為餐廳執業失誤嗎?”邵青笑回憶完,覺得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可能就真的只是她們倒黴。
傅景明卻若有所思,他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急救室的燈就這麼亮了一夜,而陸經年也這麼等了一夜。
天剛泛起魚肚皮的時候,燈終於滅了。
醫生再一次走出來,表情雖不似先前那般凝重,卻也還是讓陸經年的心都揪起來,他甚至不敢上前去問。
“陸夫人已經脫離危險,但是具體什麼時候醒,我們也不知道。”醫生的話讓緊繃了一晚上的陸經年終於有了片刻的放鬆。
還好,他的岑岑挺過去了。
白岑被推出來,陸經年想上前看她,卻發現自己的腿早就已經麻木不能動了。他苦笑了一下,強迫自己站起來,顫顫巍巍地走到了病床前,跟著護士一起走到了陸經年特護病房。
見白岑的嘴巴已經因為缺水而乾裂,他去拿了一杯水,想要餵給她。但白岑昏迷著,根本喝不進去,就在陸經年手足無措的時候,邵青笑過來了。
她一聽到白岑的訊息就趕快趕過來了,進來就看到陸經年在喂白岑喝水。
“你可以用棉籤沾點水塗在她嘴唇上,現在她昏迷著,喝不進。”
聽了邵青笑的話,陸經年從櫃子裡拿出了棉籤,耐心地點塗在白岑嘴上。
邵青笑突然說道:“是我沒有照顧好白岑,對不起。”說完,還鞠了一躬。
陸經年知道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甚至她還被牽連了進來,也就沒有怪她。
中午時分,洛可過來了。
“我聽說小岑食物中毒,怎麼樣了啊?”洛可見陸經年在這兒,假惺惺地問道。
陸經年不想看到她,只冷冷地說了一個“滾”。
洛可被激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見陸經年不耐地瞥過來,洛可有些心虛,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別讓我抓到把柄,否則——”陸經年威脅到。
“什......什麼把柄。”洛可有些害怕,陸經年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想著言多必失,她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看到我,那我先走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剛進電梯,洛可就給陸銘打了一個電話。
“陸經年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你記得把證據都抹掉。以防夜長夢多,你還是快點動手收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