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監視的感覺不好受,白岑被抓時經歷過不止一次,縱使心裡清楚男人的安排是為她找想,但情緒上,白岑還是不願意接受身邊多出一個如影隨形的助理。
陸經年沒想到白岑會拒絕。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的焦躁再壓抑不住,哪怕盡力柔化了語氣,說出口的言語仍舊帶著三分訓誡意味:“岑岑,你能不能懂事一點?被人帶走這麼多次,還不夠你長長教訓麼!”
男人的言語刺痛了白岑的心,她頓時又想起了那個失去的孩子,出於本能,她張口便反駁到:“被人綁架難道是我願意的麼!”
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劍拔弩張起來,陸經年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下一秒,索性伸手將人按在了身後的床上。
灼熱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白岑心裡還帶著氣,不幹不脆地躲避著男人漸漸壓低的薄唇,她的動作徹底惹惱了男人,幾秒後,她便被男人強勢地扣住了後腦。
這是一個不容躲避的吻。
白岑的呼吸漸漸凌亂了,男人從她唇上抽離時,她的眼角已經染上了星星點點紅色痕跡,她嗔怒地瞪了一眼仍然好整以暇的男人,殊不知自己此時此刻的模樣,看上去格外勾人。
“乖,好不好?”嚐到了甜頭,陸經年耐下脾氣,溫柔地哄:“助理的目的不是為了監視你,只是適當地給與你一些幫助,不會給你的生活帶來太大的不習慣。”
白岑當然知道助理的作用。
之前的經歷讓她對某些事情有了一部分不好的記憶,男人的吻悄無聲息地起到了脫敏作用,此時此刻的她,於情緒上已經冷靜了下來。
原本的一些彆扭,透過這一個吻,消磨了不少。躲避著男人放肆的目光,她慢吞吞點了點頭。
見女人終於在此事上妥協,陸經年溫柔地撫了撫白岑的長髮。
商量完了正事,陸經年的視線頓時深邃起來,他欺身蓋住了白岑的身影,滾燙的手指不安分地勾住了女人連衣裙的肩帶。
白皙的肩膀讓男人越發難以自控,他深情地在女人的脖頸處落下一個吻,滾燙的氣息燒得白岑不知為何不自在得微微顫抖。
曖昧至極的氛圍中,當白岑的連衣裙即將脫離身體的那一瞬間,她卻突然驚恐地伸手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不要!”本來因為情意而泛紅的眼睛,這一次徹底漲紅了,白岑不安地將肩帶撥回原來的位置,看向陸經年的視線中都存有驚恐:“不要碰我……”
溫情在瞬間煙消雲散,女人驚恐的喊聲迴盪在房間裡,配合著陸經年停住的動作,將氣氛一時間凝結到了零點。
陸經年最終還是鬆開了勾著白岑肩帶的手指。
他任由女人伸手將他推離,自動將二人之間的距離隔在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用溫柔的目光,慢慢等待著白岑從驚恐中醒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