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沒管她,洗完手之後便想要離開。
“腳踏好幾條船的滋味怎麼樣?與付景明待在一起的時間是不是很爽啊,白岑。”
好像什麼話從沈月歡嘴巴里說出來都像是剛剛從糞池裡泡過一樣。
噁心的讓人反胃。
本來白岑並未打算與她糾纏,可是她現在點名道姓了,那她就不能當做什麼也沒聽見。
她轉過身,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你去試試就知道了,不過,你未必能被他們瞧上。”
用溫和的態度說著諷刺至極的話。
一句話,就把沈月歡半天噎的說不上話來。
“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人把紅杏出牆時候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這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本領,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能與她相媲美。”
“真是為陸少感到悲哀,還傻傻的被矇在鼓裡。”
沈月歡的塑膠姐妹花開始上演了。
白岑嘴角依舊掛著笑容。
“綠別人總比被別人綠強,由衷的告訴你一句,可得好好管住自己的未婚夫啊,別到時候又傳出與某模特一夜風流的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來。”
說完,便不再理會她,轉身走了出去。
沈月歡臉黑到了極點,雙拳緊握著,發狠的捏著裙襬,怒氣衝衝的衛生間。
在來之前,沈父沈母特意跟他囑咐了一番要好好的跟沈月歡待在一起,結果,他一個與別人交流的時間她就不見了。
展昭辰猜想著大概是沈月歡覺得累了,跑到房間裡休息去了,便走到二樓的客房。
不確定沈月歡在哪個房間裡休息,他又不好貿然的開啟房門,展昭辰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沈月歡。
正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聽到陽臺那邊傳來輕輕的說話聲。
聽著有點像是沈月歡的聲音,展昭辰踱步走了過去。
“對,等會兒趁陸經年不注意,偷偷綁過來,再找幾個男人,她不是喜歡紅杏出牆嗎,那我就要出個夠,讓她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看她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嘚瑟。”她得意的笑了起來。
沒注意到身後越來越靠近的男人。
“給誰下迷藥?”一道冷冽的男聲冷不丁的冒了出來。
沈月歡臉色一僵,木然的轉過身,神色呆滯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
“白岑嗎?”
“阿展,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沈月歡急忙解釋。
可是現在的解釋也無非是多此一舉。
“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展昭辰淡著聲說,神情冷的像是在看陌生人。
“不管你計劃了什麼,我希望你能夠停止。”
沈月歡抽泣拉著展昭辰的手臂解釋:“阿展,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下次決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我之所以會這樣做,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看著眼睛裡蓄滿了淚水的沈月歡,展昭辰心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