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照做之後,面無表情進了陸經年的辦公室。
見她一夜之間變成這幅尊容,趙憶死死的抿著嘴唇,這才能保證自己不笑出聲。
白岑顯然也把趙憶的表現盡收眼底,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目光了,於是她自動忽略掉這個屋子裡的其他女人。
冷冷的問陸經年:“總裁有事嗎?”
陸經年輕輕抿嘴,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隨即他清了清嗓子,吐出兩句毫無溫度的話來:“病了就去旁邊休息室吧,今天工作不用做了。”
趙憶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劇本不是鬧矛盾嗎?怎麼就這樣輕鬆的放她睡覺去了?
隨即,她嗲著嗓子請求陸經年說:“總裁,我昨晚也沒有睡好,我也想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白岑不等她再嗲聲嗲氣說接下來的話,對陸經年道了謝,徑直走進一旁的休息室,霸佔了整張床。
趙憶一看白岑這樣強勢,語氣又軟了幾分:“總裁……”
白岑覺得自己若果處在這樣的環境裡,聽她說話不亞於魔音入耳。
她索性從包裡翻出耳機來,挑了個合適的曲子,睡覺了。
午飯時間。
陸昊辰心裡記掛白岑,一打聽她來了總裁辦公室,索性決定和陸經年說些狠話,讓他忌憚著,不再傷害白岑。
所以他一進門,陸經年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戾氣。
他疑惑的抬頭,對上了陸昊辰那雙眼眸,彷彿為了興師問罪,此刻那眼眸也呈現出淡淡的紅色。
不等陸經年開口,陸昊辰就把趙憶趕了出去,陰側側的開口:“白岑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得?”
陸經年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他反問陸昊辰:“你是誰?憑什麼我要告訴你?”
陸昊辰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氣惱,他用一種奇特的感情說了一句話:“人總是在失去某樣東西的前夕還沉浸在夢中。”
“你會為你的不珍惜,付出慘痛的代價。”女人是這樣,家產也會是這樣。
陸經年冷笑一聲,稍微提高了音量說道:“人最怕兩件事,管的太多和不自量力。”
被趕出辦公室的趙憶無處可去,便投身了職場話題誕生第一的茶水間。
她給自己衝了杯咖啡,故意湊在人多的地方,陰陽怪氣的表達自己是被爭風吃醋的那兩個男人給趕出來的。
果然她的話一出口,就吸引了全場的關注。
白岑帶著耳機什麼噪音都沒有聽見。美美的睡了一覺後,自然醒來,一看時間居然都到了吃飯的時間。
她伸了個懶腰走出休息室,意外的和陸昊辰對上了視線。
他衝她溫和一笑,彷彿剛剛和陸經年爭執的不是他。
“你醒啦,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餐?”
白岑感覺到有視線正在盯著自己,她一偏頭,果然看見了黑著臉的陸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