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聽了趙憶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冷笑一聲說道:“我安排苦肉計?這是我自己家我有什麼理由傷害自己?”
接著她故意用輕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趙憶幾遍,直看的趙憶渾身不舒服。
白岑這才慢悠悠的說:“我看是某些心懷叵測的外人才更可疑吧!要不怎麼她一出現,就出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呢?搞不好這還是團伙作案呢!”
趙憶聽她反倒把嫌疑放在自己身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都不想就質問白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嗎?陸家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信口胡謅的人做媳婦!”
言下之意就是陸經年根本就看不上她。
“明明是你先懷疑我的好不好,再說了陸家看不看得上我都已經嫁進來了呀。”白岑說完故意眨著一雙大眼睛,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隨即她又恍然大悟似的,一拍手,說:“難道說,你也想嫁進陸家?可是我們家只有陸昊辰還沒娶妻哦,你努力用錯了方向,應該去討好婆婆。”
一句話堵的趙憶啞口無言,洛可也被噁心的不輕。她的兒子怎麼可能娶這種無腦的拜金女,可笑!
洛可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整天互相鬥心眼,在她眼裡都是丟人現眼。但她們鬧的越厲害她心裡越舒坦。
突然,一直沒有出聲的陸經年開口說道:“夠了!事情查清之前,誰也不許再議論這件事!”
陸經年打斷了這場女人間的口角之爭,隨即他用手掐了掐眉心,略帶疲憊的說:“白岑推我回房間吧,我累了。”
“哦,好的老公!”白岑故意把“老公”兩個字咬的很重,好讓某個總是妄想插足的女人搞清事實。
果然,聽她喊完,趙憶不服氣的對著白岑的方向冷哼一聲。
眾人只得散了繼續去做自己事情。
第二天一早,白岑遲遲沒有出臥室,早飯都錯過了。
陸昊辰幾次裝作不經意的經過她的房間,都聽不到裡面有任何聲音,無奈也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終於,他去車庫的前一分鐘,白岑才慢吞吞的走出來,邊走還邊打了個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早呀!”陸昊辰衝她擺擺手打招呼。
白岑抬起頭來,陸昊辰才發現她今天散了頭髮,仔細看還能看到頭髮底下一些青紅的傷痕。
他眸子一暗,幾步跑上前去,伸手就要抓白岑的手,想看清楚些她身上的傷痕。
不料白岑面色如常,輕輕躲開了他的手。
她清冷的聲音傳來:“既然知道我是誰,就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行為,時刻記著我是陸經年的妻子。”
陸昊辰緊繃著臉,一點也不像他平時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他冷冷出聲問道:“怎麼回事?這麼多傷痕。”
白岑默不作聲,她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並且也覺得跟這個人沒有解釋的必要。
見她不出聲,陸昊辰卻一下子想到了某處,他頓時怒氣衝衝,對白岑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何苦對我隱瞞!”
白岑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囑咐了陸昊辰:“別告訴別人啊!全家只有你自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