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陸經年將手中的藥丸含在嘴裡,將白岑按在了床上,堵上了她的唇。
白岑本能地反抗著,一對小粉拳掙扎著,輕捶陸經年的胸口,但陸經年還是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眼前的小迷糊。
“唔......”白岑被陸經年突然的舉動嚇得怔愣了一下,想出聲可是嘴唇被堵著,只好發出幾聲軟糯的鼻音。
藥丸順著陸經年柔軟的舌頭滑進了白岑的嘴裡,白岑覺得味道苦澀,皺了皺眉,又想吐出來。陸經年感受到了她的意圖,嘴唇微動,力道更甚,不給白岑任何將藥丸吐出的機會。
最終,藥丸被白岑吞嚥下去,可是陸經年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開始的喂藥如今已經變成了纏綿的吻。
兩人貼的極近,白岑撲閃的長長睫毛幾乎可以拂過陸經年的面頰。白皙清純的臉龐,紅若櫻桃的雙唇都讓陸經年不想再離開她。
本是一瞬間的悸動轉而變成長久的沉醉。
吻了一會兒,陸經年情感愈來愈濃烈,幾乎讓白岑喘不過氣,於是白岑用力,推開了他。陸經年看著白岑絕美的容顏,還是忍不住想吻她。
溫熱的鼻息在白岑的面前吹拂,讓她覺得臉上癢癢的,迷迷糊糊地在陸經年的臉上蹭了蹭,翻身又繼續睡著了。
“這女人,接吻都這麼漫不經心。”陸經年哭笑不得,忍不住吐槽道。
見白岑睡得安詳,陸經年也不想打擾他,本想離開,卻發現被白岑勾住了手指。
“不想我走?讓我留下來,你別後悔。”陸經年在白岑的耳邊低聲說著。
不過睡著的白岑卻也聽不見陸經年的話了,只覺得耳邊發癢,直接伸手將陸經年的臉推開了,樣子憨態可掬。
“有趣。”陸經年用指尖輕輕滑過白岑嬌俏的粉頰,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便也躺在床上睡著了。
翌日清晨,白岑朦朧地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想要再眯一會兒,剛伸了個懶腰,卻感受到了身邊男人的臂膀。
陸經年?!
“嘶——”陸經年悶哼一聲,看樣子是被扯動了傷口。
白岑見他要醒,立刻閉上眼睛,又悄悄地張開一點細縫,觀察著陸經年的動靜。
然而剛睜開一點兒,就正對上陸經年的死亡凝視,讓人見了會全身冷得發抖。
“醒了?”陸經年冷聲道。
“嗯,”白岑尷尬地應了一聲,看著陸經年手上的手,“還是很疼嗎?”
“沒有。”陸經年淡漠得搖頭,心情晦暗不明。
“你手上的傷口滲血了,這樣會感染,我幫你再重新包紮一下?”白岑低垂著眉眼,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陸經年應了一聲,心裡有點納悶今天白岑怎麼這麼乖。
“嗯,那我去拿藥箱”淡淡地說完後,白岑利落地起身,到桌子旁邊拿來了藥箱。
“突然這麼關心我?有什麼企圖?”陸經年不以為意地問道。
“談不上關心,你為了救我受傷,我幫你上藥包紮是應該的。”白岑解釋道。
陸經年剛要抓住她的手,她卻突然抽離了手掌。
“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我的手沒輕沒重的,弄疼了你,與我無關。”白岑嘴上這樣說,但動作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