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剛準備原話原說,但是想到這句話裡面的不客氣,所以立馬又換了種語氣。
聞言,洛可柳眉微蹙,但還是不得不起床上樓。
“不是跟你說過不許碰我身邊的人嗎?你就一點記性也不長嗎?”
聽到推門聲,陸經年就先發制人,目光寒冷的就像千年寒冰似的,不說含有感情了,活生生的就像地獄裡來的修羅一樣,引得周身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分。
洛可強壓下自己心底的不悅和憤恨,面上擠出一副慈母擔憂的模樣,唉聲嘆氣的說。
“白岑用心不軌,你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也是想著找個人好好地照顧你啊。”
陸經年唇角勾起一抹冷冽殘忍的弧度,眼神迸發出怒意,他言語更加的冰冷刺骨,拔高音調吼道:“我說了不許碰我身邊的人,聽不懂話嗎?”
這句話中帶著濃濃的戾氣和厭惡,全身的冷氣也在速速往出冒,嚇得洛可腿都在打顫了。
她腿直接發軟,看眼前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煞星。
“好好好。”
等到出去之後,洛可眸中的恐慌就全部消失了,眼底跳動的皆是陰鶩,她在心裡暗暗想。
等她以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看他能猖狂到何時。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白岑則是陷入了驚慌失措之中,她目光警惕的緊緊盯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潮溼陰暗,時不時的還有老鼠的四竄聲,她坐在簡陋的地席上,衣服也坐的有些發潮,周圍只有一盞發黃的燈光照耀著,將環境襯托的更為可怕。
白岑將自己抱得緊緊地,腦海裡突然閃過監獄裡時光。
屈辱而又滿是折磨的情景泛上心頭,她捏成拳的手寸寸收緊,掌心被這力道捏的泛白,掐痕密佈。
那段日子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只要一想起那一切,她都久久不能平靜,整個人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恐慌。
“咻咻咻。”
角落處的動靜越來越大,嚇得白岑腳都有些發抖,她目光驚恐的不斷張望,生怕有什麼東西會直接撲上來。
“咻咻——”
這次,她看清了那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到底為何物,竟然是一隻露著尖牙的老鼠。
小小的臉上竟然滿是猙獰,老鼠打了雞血似的在昏暗之中幽幽的眨著眼睛,然後瘋了般的朝女人撲去。
“啊!”
白岑心底的害怕被漸漸放大,她害怕的往後退,雙眸瞪大,發出一句刺耳的尖叫聲。
老鼠的尖牙咬上她的胳膊,而尖叫聲在這裡不斷的迴盪,這些都在一步步的想要將她吞噬。
“這時,門卻被突然開啟了,她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驚恐的向門口看去,她的眼睛裡隨即迸發出一抹狂喜之色。
是陸經年!
他來了,他來救自己了。
白岑再也不敢看角落,直接朝門口那輪椅之上的面具男撲了過去,此時的她青絲凌亂,渾身還在劇烈的顫抖。
陸經年瞳孔驟縮,眼前的女人太過狼狽,狼狽的讓他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