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隨處可見的都是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護士,空氣裡更是瀰漫著一股很濃郁的消毒水味道。
白岑一進醫院,身體就本能的開始排斥,“我這點小傷真沒事,回家塗點藥水就好,沒必要來醫院的。”
說完,她就想轉身離開,可剛一動手就被人拉住,白岑掙扎了幾下,都是徒勞,只能出聲抗議道:“陸經年,你放開我。”
陸經年冷眼睨著她,淡淡的問:“你是醫生嗎?”
“什麼?”白岑不明所以,一臉的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經年垂眸看了眼身上的幾個齒印,原本皺著的眉頭又擰得更緊了些,“這傷口有沒有事,是醫生說的算,你說的不好使。”
陸經年霸道蠻橫的態度,讓白岑氣急,張口就要跟他理論,“喂……我現在是病號,你就不能態度好點麼,還有就這麼點的傷口……喂!喂!”
她的不滿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推進醫生辦公室。
當她看到裝備好的醫生時,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能任人宰割。
而一旁的陸經年並不知道她心裡的悲壯,動作利落的將她的手摁到辦公桌上,淡然開口:“醫生,這是老鼠咬的,你看看該如何處理。”
原本還算鎮定的女醫生一聽到是老鼠咬的,神情立刻變得緊張,“什麼時候咬的?”
“應該是三個小時前。”陸經年代為回答。
“那還好,時間不算長,還好處理。”女醫生稍稍鬆口氣。
陸經年聽後,緊擰著的眉頭也稍稍舒展了一些,白岑心裡也是欣喜不已,尤為得意的說:“你看,我就說這是小傷,回去上點藥就行了。”
然而她這得意剛一出口,就被一旁的醫生冷冷的懟了回去:“雖說是好處理一些,不過還是要打破傷風的。”
說完,醫生又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咬的比較深,而且還見血了,狂犬疫苗也要打。”
說話間,醫生的筆尖不停,沒多一會,白岑的病歷本上就多出一排又一排看不懂的字。
白岑的小臉徹底沉了下去,蔫蔫的問:“醫生,你不是說不嚴重麼!”
“只不過是打幾針,這還算嚴重麼?”醫生回的輕描淡顯。
略微回想一瞬,又說:“前一陣有個孩子被狗咬到截肢,還一個人錯過最佳救治時間,直接狂犬病發作,還有……”
“行,行,醫生我知道了。”白岑聽得後背一陣寒涼,趕緊出聲打斷,“不過,醫生你看這針可不可以少打一點……”
“呃……如果你真覺得沒事,這個……”
正在醫生想要妥協時,沉默了好一會兒的陸經年冷冷的開口,“不用管她,該用什麼藥用什麼藥,你儘管用,我們出得起藥費。”
醫生被他強大的氣勢嚇到,也顧不得白岑的意願,耿直的說:“其實,病人還應該輸幾組消炎藥,有助於清除體內的鼠毒。”
經過陸經年的“善意”提點,白岑不只多了幾組輸液,還多了好幾盒口服的藥。
“白小姐,我現在要給你上藥,請問你的傷口就只有手上這個一個嗎?”
此時的白岑已經被轉到護士站,給傷口上藥,而她現在已經一點脾氣都沒有,只想快點完事,能早點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