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年還是沉默地盯著白岑,好像就這樣看破白岑的用意。
白岑心裡一緊,幾乎以為自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陸經年發現了,不然為什麼她的心跳一直加速?
時間過去了幾秒,白岑卻覺得過去了幾輩子。
“你看著我做什麼?”白岑終於忍不住問出聲了,自己後退一步取消這個要求,嘀咕著說,“不讓親就算了。”
也許是這幅有點小委屈的樣子打消了陸經年的疑慮,他挑眉問,“真的想親?”
其實並沒有。她只是想看陸經年長什麼樣子。
白岑遲疑了一秒才回答,說出來的話有些迴避,“你要是不願意也不用勉強。”
這種讓陸經年誤會了她說不介意只是撒謊,他眉眼一下子沉下來,“我不願意。”
“好吧。”白岑心底鬆一口氣,面上卻還是失落卻強裝無所謂的樣子,“那我親別的地方。”
白岑低下頭,親了一下陸經年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總是會在吞嚥的時候蠕動,白岑親了這一下,看見喉結動了。
陸經年突然掀開白岑,“睡覺,別弄了。”
白岑莫名其妙從陸經年的身上被拂開,差點行床上滾下去,咬著唇說不出話。
第一次挑逗人卻是這樣的結果,白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鬱悶地滯坐了一會,才躺在陸經年旁邊睡下。
“關燈。”陸經年吩咐。
白岑只好坐起來關了燈,再睡下。
她蜷縮在床的一個角落,離陸經年只有幾厘米遠,隱隱約約能感覺到男人強大的存在感
白岑心裡憋著火,往外面挪動了一點,中間留出了近十厘米的距離。
陸經年今天也反常,沒有像以前那樣強硬地要求她睡過來。
白岑沒有受到阻攔,心裡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更加惱火了,又往外面睡了一點。
中間幾乎隔了二十厘米。
陸經年還是沒管她。
白岑一鼓作氣往外滾,不料已經滾到了床邊上,一個翻身已經要掉到地上了。
白岑心裡一緊,幾乎是在動作的瞬間被陸經年拉住了,沒讓她掉下去。
陸經年聲音諷刺,“你睡不睡了?在床上滾來滾去好玩嗎?”
白岑默默地聽著不吭聲,縮在床邊上,在黑暗裡誰也看不清誰臉色。
“睡進來。”陸經年聲音不虞地吩咐。
白岑不動。
陸經年突然起身一把摟過白岑,她捱到男人幾乎比她高了一度的體溫,驚呼一聲,“你幹什麼?”
陸經年不回答白岑,把她拉進來之後才鬆手,“別再動了。”
白岑這才注意到陸經年聲音不對勁,她想了想,又往裡面蹭了一點,捱到陸經年身上。
陸經年聲音低啞,“睡出去。”
原來不是沒有感覺,而是在憋著。
白岑在心裡覺得好笑。
她還以為這男人不要臉的,沒想到還會有這麼羞澀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