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呆呆地看著那個胎記,心裡不由自主地浮現一種猜測。
陸經年和陸商言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白岑猜測著這個異想天開的可能性,心跳突然加快。
他們有在同一個地方有同一個胎記,陸經年身上也壓根沒有燒傷的傷疤,是同一個人可能性並不小。
但是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們差別也太大了吧。
白岑想了想,自己又推翻自己。
一個兇狠冷厲,一個不羈隨便,不管怎麼樣,看著也不像是能一個人演出裡的。
白岑越想越覺得古怪,她試探陸經年,“你這個胎記……”
“天生的。”陸經年回答完就不耐煩了,“如果不敢就算了,別找事。”
白岑臉一紅,咬牙沒有說話。
陸經年見白岑羞的臉通紅,以為她已經到極限不敢再做下去了,抬手想掀開白岑。
白岑卻攔住了他的動作,“誰說我不敢了?”
陸經年略微詫異,好整以暇地看著白岑嘴硬卻不知所措的樣子,“那你繼續。”
深吸一口氣,白岑繼續解陸經年的扣子。前面幾顆釦子都解得順利,只是解得越多,陸經年露出的胸膛那片越大。
白岑越來越緊張,手心裡出了不少汗,再去解質地滑膩的扣子就不順利太多了。
陸經年一直看著白岑的動作,見她和一顆釦子較上勁了,心底覺得好笑,“連釦子都解不開還想主動?”
白岑被這麼一激,凝著心神,手下用力捏住釦子,終於解開了最後一顆。
解開了,下一步是什麼?
白岑思考了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越來越紅,背上黏糊糊的,已經出了一片汗打溼了衣服。
“別停!”陸經年逼她一把。
白岑羞得雙眸溼潤,抬眼看陸經年,幾乎把陸經年看得慾念大起。
“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嗎?”陸白啞聲問,“要不要我教你?”
白岑咬牙,扒開陸經年衣服,露出他強勁有力的腰身,再摟上陸經年的脖子,去挑逗他。
只是她孜孜不倦地努力了好一會,陸經年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連一開始的啞聲也沒有了。
白岑有些洩氣,“你……給點反應好嗎?”
這話一說出來,白岑也知道是強人所難,陸經年總不至於故意憋著。
“呵。”果然,陸經年偏頭嗤笑了一聲,嘲諷,“你想要我給你什麼反應?”
白岑垂著頭不回答,心中惱怒,報復心頓起,想好好折磨一下陸經年。她鼓起勇氣,手突然往下摸。
陸經年很意外,“你……”
白岑笑吟吟加大手上的力度,“我怎麼了?”
陸經年低喘出聲,“鬆手,夠了。”
白岑心裡解氣,面上卻笑,“還沒完呢。”
面具還是擋在陸經年的臉上,白岑只能看到陸經年的眼神,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白岑覺得,陸經年此刻的臉色一定很誘人,就和他發出的喘氣聲一樣。
“你把面具解開吧。”白岑附在他耳邊低低地說,“我想親你。”
陸經年動作一頓,幾乎是立刻收起了喘氣聲,看著她,面具底下的表情幽深。
白岑補充說:“你放心,我不介意你臉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