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傢伙,真是該死!犯了錯居然還理直氣壯的”
“他這個傢伙怎麼有臉站在這裡,而且還對勞爾長老這麼不敬!”
長老們開始議論紛紛,而勞爾大長老聽聞此言,那原本被李燕北氣的冒煙的腦袋也忽然清明瞭起來。
“不錯!”
勞爾恨恨的咬了咬牙。
“你這個傢伙早就嚇跑了,給你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剛剛李燕北的一番辯解,讓端坐王座的大公爵十分讚賞。
雖然他也早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是卻並沒有點破。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怎麼可能去拆臺呢?
透過剛剛的爭辯,他忽然對自己這個廢物二兒子刮目相看。
他發現羅伊居然有這樣令自己驚訝的一面。
說實話,他心中很是欣慰,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一輩子窩窩囊囊畏畏縮縮的。
可惜就可惜在這件事情已經上報了魔皇,削爵已然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想到了這些,大公爵暗暗的搖了搖頭。
他現在只能希望自己的兒子削爵之後不會再度消沉,重新變回那個整個帝國的笑柄。
李燕北是不知道弗拉德基米爾公爵心思的,他現在只關心自己兜裡的銀幣。
有人要搶他的錢,他就與那人拼命。
“嗤……”
只見他冷笑了一聲,隨後說道。
“你怎麼知道沒用?”
勞爾大長老不屑的哼了一聲。
“好,那就請男爵大人給解釋一下,您顧頭不顧腚的逃出布蘭德,將要怎麼去結交我們神秘的醫尊大人?”
聽聞此言,李燕北撇了撇嘴。
“大長老大人,請您說話客氣一點。誰跟您說過我是逃走躲難去了?”
勞爾雙眼中盡是輕蔑,嘴角的笑紋也盡是嘲諷。
“怎麼?難道羅伊男爵還能是去尋找治療瘟疫的辦法了?”
眾人聽聞此言,不由得齊齊鬨笑了起來。
因為這件事實在好笑。
眾所周知,羅伊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他能想出什麼治療瘟疫的辦法?
刺耳笑聲中的鄙夷與不屑,絲毫不加以掩飾。
所有的矛頭,也都重新對準了李燕北。
弗拉德基米爾公爵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