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向兩個傀儡都傳送陰炁來著,突然在下墜的時候考慮到禮長也是陰炁使用者,因此乾脆將一手的陰炁換成了神炁,卻忘了松伯也是禮長的同類。
剎那間松伯和禮長的身上就爆出了高壓電短路般的火花,炸得禮長當時就灰飛煙滅,松伯因為被鐮嬰箍在懷中,只能痛苦地哀嚎著,顫抖著。
天弘急忙落回地面,用自己的雙手給鐮嬰的手臂掰了開來。
“松伯,您沒事吧?”臭小子知道自己犯了錯,急忙將老人家抱進懷裡。
“我,我這樣,能,能沒事麼?”松伯吐出一口白煙,整個頭髮也都立了起來,更像是爆炸頭了。
“對不住,對不住!”天弘趕緊道歉,將手按在松伯胸口,一股陰炁立馬傳了過去。
“得,得,得!”松伯趕緊打掉了天弘的手,“我只是身體僵化沒有伸展開來,陰炁還是不缺的!”
這話算是給天弘送上了一顆定心丸,總算可以癱坐在地上好好喘息了。
鐮嬰沒有說話,而是撿起巨鐮給二人當起了守衛。也不知道這種傀儡到底會不會說話,天弘卻能感覺到它心中的細膩。
無意掃了一眼倒在身旁的誅九,竟然不知何時變了打扮,成了一個身著漢服的仙道小夥。
天弘萬分好奇,順著它的身體開始尋找黑線的存在。但找了好半天也沒看到屬於誅九的那根在哪。
“難道是焚燬了?那這傀儡還有用麼?”
松伯好像也注意到了誅九的變化,十分好奇地蹲在旁邊開始研究起來,完全沒有把剩下的傭兵當回事:“不應該啊,這傀儡也沒散架,還完好地躺在這裡,應該還有傳導能量的地方。你再仔細找找!”
天弘點了點頭,乾脆把身體趴在地上,順著誅九的頭髮絲還是一根一根找起。
“你這孩子怎麼一會兒聰明絕頂,一會兒笨得要命呢?”松伯搖了搖頭,直接將誅九提了起來,“看空中,晃動的那不就是傳導線麼!”
“您看到啦?”天弘抬頭看向老人家。
松伯搖了搖頭:“我要能看到,還用你去找?”
天弘嘬了嘬牙花子,再次仔細地尋找了起來。伸手向誅九的身後劃了幾下,雖然汗毛傳來了感覺,但就是看不見那細線到底在哪。
“還沒找到?”
“您老別催行不?之前可容易看到的黑線,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呢?”
“會不會是神炁的原因?”
“啥意思?給黑的洗成了白色?”
松伯點了點頭:“透明的,也不是不可能!”
天弘立馬像受到醍醐灌頂一般,趕緊集中體內的神炁釋放在左臂之上。
好傢伙,只是瞬間就看到左臂胡亂纏著一圈圈細線,正冒著白光將神炁傳到誅九的體內。
誅九就跟詐屍了一般,立刻瞪大了眼睛,筆直地站了起來。
“成功了!”松伯看到此情此景也十分歡喜。
天弘興奮地點了點頭:“讓我先試試!”
隨即起身裝模作樣地給兩個傀儡佈置起任務,鐮嬰還是擔當守衛,在身邊防守,而誅九去斬殺餘下來的傭兵,來證明一下它的戰鬥力跟天弘付出的神炁是否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