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應該身份了得,還在胡鬧的白絮只是往後瞅了一眼,立馬像個受驚的孩子,大叫一聲後老老實實地低下腦袋讓出一條道路。
天弘看了一眼來人,她頗像古代大家族的當家主母,低調中透著奢華,和善的面龐卻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小夥子,感覺如何?”老太太平易近人地坐到床邊,將手中盤出金屬光澤的壽星拐交給了一旁的年輕人。
“您是?”天弘聲音顫抖難掩怯意。
“她是我奶奶!”白絮往前跨了一步,隨即又在老太太瞪了一眼後老老實實地退了回去。
“行了,別裝了!”老太太突然冷麵帶笑,衝著白絮擺了擺手。
白絮立馬像得到特赦一般,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孩子還小,您別見怪!”老太太笑著將天弘的手腕輕輕壓在手下。
天弘立馬不好意思起來,肚子裡裝的就是人家昇仙的藥,趕忙歉疚地握住老人家的手,卻被白絮奶奶又把手腕壓了回來。
良久,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又輕輕拉下被子,將天弘的胸口露了出來。
天弘有些尷尬,不敢看向眾人只好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膛。
“我的媽呀!”他嚇得直接坐了起來,卻扯得肚子傳來一陣劇痛。
失去諦五羊盤的胸膛還留著一個大洞,上面不知被誰覆了一張薄薄的透明薄膜,肉眼可見左邊的心臟在裡面蓬勃地跳動著。
老太太不慌不忙,在中年男人手中接過一張巴掌大的黑色犬類的皮,輕輕地按在天弘空缺的胸膛之上。
掌皮之間綠光一閃,整張黑色的毛皮就貼合在天弘的胸口之上,讓其立馬想到了玉君情的男人,賴長槐!
老太太的手指又輕輕一彈,皮上的黑毛立馬飛走九成,突兀感頓時消失不見。冷不丁看上去,還以為天弘長了胸毛而已。
白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彷彿懸著半月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老太太明察秋毫,立馬溫柔地拍了一下她家寧丫頭的胳膊,笑道:“好啦,看把你擔心的!再有半月他就能徹底恢復了!你們四個年輕人聊吧,我得走啦!”
“你好,我叫白濤!”年輕人未等老太太起身,就把手伸了過來。
天弘勉強抬起手臂,淺淺握了個手算是打招呼了。
“我叫白起!”中年人也把手伸了過來。
“久仰久仰!”天弘無力一笑,也伸手迎了上去。
“你聽過我?”白起有些納悶。
“沒,玩過!”
“啥意思?”白起有些憨厚,伸手撓了撓頭。
“我也玩過,嘿嘿!”白絮壓根沒走,一直在門口偷聽來著。
“死丫頭!”行在門口的老太太發現了探頭探腦的絮丫頭,假意伸手去打,結果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奶奶!”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