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動他!”小香櫞突然被像大象鼻子的藤蔓卷著送了進來。
“呦,這不是咱們的婦女主任麼?找到新的相好的啦?”出頭鳥笑道。
“哈哈哈,我說怎麼好長時間沒看到它了,我還挺想它的。”
“哎呀,我也是啊,想得身上癢癢的!”
“哪想啊?是心裡想啊,還是哪想啊?”一個傭兵朝剛才說話傭兵的下半身齷齪地瞄了一眼。
“你們……”小香櫞紅著小臉,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辱的。
天弘伸出手臂把它攔在背後,不讓其再往前一步。臉上冰冷的表情,似乎能把眼前的傢伙們全都凍死在這裡。
“我說婦女主任啊。”出頭鳥又往前走了一步,“你說你找個好歸宿就跑了得了,怎麼還往回帶?往回帶也就算了,還打傷咱們這麼多兄弟,就連兩個禮長都報銷了,你有點不太夠意思吧?”
“是啊!”剛才齷齪表情的傭兵也站了出來,“我們平時是欺負過你,那不是也為了你好麼?你看看你那娘唧唧的樣子,我們是恨鐵不成鋼!再怎麼也是戰友同事,有必要鬧得這麼僵麼?怎麼?殺光我們才算報仇雪恨啊?”
“你們還別說,這傢伙一定是跟人家睡了幾覺。感覺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在床上比咱們強,它才敢慫恿這個新相好的,來報復咱們這群老情人。但天下哪有這個道理?和平分手我們才能隱瞞一下你過去的不堪,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傭兵們起鬨之餘還漸漸圍了過來。
“你們瞎說!我什麼時候跟你們睡了?平時都是你們手賤佔便宜,我什麼時候不堪了?”小香櫞在天弘的身後,氣得直接罵了出來。
“啊,這麼說來,你是跟這死鬼倒是真睡在一起了!”出頭鳥囂張地拋了一個媚眼。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夠了!”人群最外面走出一個傭兵,身後又帶著十好幾個。
一打眼就能看出這群傢伙跟小香櫞同樣是兵營裡最低階的存在,別人都是鐵甲、鎖子甲護身,只有它們還是藤甲穿戴,還是有上半身的,沒有下半身的。
冥界少有火攻,畢竟這裡幾乎沒有明火。輕便的藤甲似乎說得過去,但那只是不懂的凡人才會這樣理解。
這裡戰場對打都是勢大力沉的攻擊,藤甲不管從哪一方面都沒有優勢可言。只要碰到對面利刃在手,都不用對方是個什麼大將級的人物,只是普通稍有力氣的傭兵或者冥兵,這藤甲也就比不穿強一點點而已。
這群同樣身穿藤甲的傢伙有老有少,小香櫞一看到他們就推開了天弘的手臂迎了過去。
看它們噓寒問暖的樣子,估計就是小香櫞口中那些好人吧。
打頭的那個年輕傭兵突然單手摟起天弘的肩膀,像個許久未見的哥們一樣衝傭兵們吼道:“小香櫞平時對你們不錯了,你們也知道都是戰友同事,怎麼嘴上不能留點德?”
天弘有點不習慣,但看在小香櫞的面子上,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你特麼算個屁啊,這有你說話的份麼?”出頭鳥懟到。
“你們老兵甭猖狂!在這裡叫囂算什麼本事?有種出去打,小香櫞能單挑你們所有人!”年輕人說話很正直!
“放屁!就外面的路下面有條地下水脈,要不老子們誰怕它?”
“就是!”
“就是,菜雞粘上毛,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
“去你們大爺的!”年輕人終是爆了粗口。
雙方罵戰由此展開,本來還在一一寒暄中的小香櫞,莫名被這群好人擠到了天弘身後。
“動手!”年輕人大喊一聲。
這些所謂的好人就像商量好似的,突然麻肩頭攏二背,把天弘和小香櫞控制地死死地。
年輕人突然變成一條奇怪的魚,纏著天弘的大腿就滑向他的小腿肚子。
“啊!”天弘一聲慘叫,惹得場地裡回聲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