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我看看!”鬣歌一反常態,搶過白玉柱就坐在了床邊。
似乎他能感覺到什麼,握著白玉柱端量了許久,卻又搖了搖頭放到一邊。
“咋的了?”天弘關切地問。
鬣歌搖了搖頭,又陷入了惆悵。
他今天這個舉動絕對是不正常的,以前雖然讓他幫忙保管著白玉柱,但從來也沒見他如此上心過。而且每次都是有機會就丟給天弘,省得自己麻煩受累。平時特積極連哄帶嚇唬,沒事跟天弘耍個心眼,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最終目的就為了少拿一會幾十斤沉的白玉柱。
“奇了怪了!”天弘撓著頭,看向大夥,“你們真看見它閃了一下?”
除了後進來的國圖,其他人皆點頭。別人會不會騙天弘,他不確定,但筆芯也信誓旦旦地點了好幾下小腦袋,這事就值得相信。看著手中的白玉柱,天弘卻一點招也沒有。
要說跟白玉柱或者鮑達飛有感應,那都是白甲沒損毀之前的事。現在招呼白玉柱,它也會不遠千米奔回手中,但就總是少了一種溝通。天弘為了這事,也彆扭過一段時間。
“沒那麼簡單,我看看!”亦卿接過白玉柱也上下打量起來,期間還用鼻子聞了聞,像是在尋找這棍子上面的破綻。
半晌,她朝著白玉柱的一頭,單手蓋了上去。只是一眨眼間,手離開的位置,就有了一層銀色的光暈。
她看向鬣歌,沒好氣地問:“交代吧!怎麼回事?”
眾人十分好奇,爭相傳看白玉柱有變化的那一頭。
鬣歌尷尬地扭頭看向別處,不敢與任何人有眼神上的交流。估計是怕空氣突然安靜,偶爾還會尬笑兩聲或者清一清嗓子。
“說啊!怎麼回事?你在白玉柱身上做什麼手腳了?”天弘踹了一下鬣歌的小腿肚子。
“啊哈,我能做什麼手腳?真是信口雌黃!你們這叫汙衊知道麼?誹謗!”他還不敢看任何人。
“亦卿,那就幫天弘抹掉這個未知的危險!”趴在床尾的大白冷冷地道。
“好!”
“哎哎,別啊!”鬣歌一把搶過白玉柱,抱在懷裡不肯撒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是槍元!我,我的!”
“槍元?”天弘瞪大了眼睛,頭一次聽到這種名詞。
“啊!”鬣歌點了點頭,“就是武器的魂。我那把銀槍不是斷了麼,槍元沒地方放!我就趁著給你拿武器的時候,把槍元抹在了白玉柱上面。”
“你特麼!”天弘抬手想抽他。
鬣歌趕忙伸出胳膊擋在身前:“別啊,別動手!我也是實在沒招了!而且,而且槍元塞不進白玉柱裡,只能在外面依附著。”
“你不說你的銀槍就是一般的武器麼?你又騙我!害我還替你難過了好一陣!”天弘強壓住自己的火氣。
“是啊!”鬣歌狡辯道,“沒了槍元,就是一般的武器。”
“你!”
天弘氣鼓鼓地指著鬣歌,要不是筆芯在身旁,他非一指頭戳死這個大豬頭!
“這事也不能怨我!我不是一時半會找不到趁手的兵器麼!再說,你答應賠我一把武器的,等到時候我再換過去,豈不是兩全其美?”
天弘生氣,倒不是因為這個槍元的事。而是他最恨別人欺騙他,從小單純讓人騙怕了,長大以後可以說是對欺騙嫉惡如仇。一直沒找女朋友也有這部分原因,第一任,也就是初戀,幾乎給他綠傻了!
“你這麼幹,對白玉柱沒什麼影響吧?”他還是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