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筆,畫出了一個印記。
這是那密信信箋上的印戳,是一些密信專門用來防偽的暗號。
她為什麼沒親自看那些密信就交出去了呢。
大概是因為....不敢看吧。
因為這些印記跟霖州城的那些密信同屬一體。
差別只在於霖州城的那封是大荒寄來的,今日的卻是昭國有人寄去大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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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具是數十年前的。
兩邊各自保留這久遠的密信當作籌碼。
算算時間,便是霖州城通敵兵敗屠城一事的源頭
那麼,背後的人想要得到大荒來的密信...是因為對方便是這通敵之人,還是....其他原因?
謝遠,她的父親,能為阻她而放明黛來,又不許她干涉,不像是單純的自保。
思緒太重的明謹動了強烈的情緒,體內毒疾躁動,忽按住了胸口。
她當即坐下調整內息,過了半夜才算平復。
再看那焦城,卻見動亂已經平息,但想來...已血流成河了。
真相,又要被再次掩埋了嗎?
不,它已經要猙獰而出了。
手指按在欄杆上,欄杆之上被強橫的內力烙下指痕,但很快,她鬆開手,對屋頂盤坐守夜的拓澤冷靜道了一句:“蚩赦被俘,背後之人身份可能會被揭破,要麼救他,要麼滅口,接下來朝廷內部跟大荒至少會動一個,讓探子留意些。”
“諾,那主上,接下來您的行程是?”
謝家的是若是她恐懼的那種境況,那她再摻和也無用,若不是,她的父親也可以應付。
所以....
“去西北邊城,該看看那邊的準備了。”
風來,明謹轉身的時候,腰上懸掛的玉佩搖晃起來。
同一時間,葉利的府邸中,謝遠將密信一封一封拆開,一封一封看完,每看一封,他將它扔進小爐子裡,看著它被火光吞沒...
隱約中,看到信中有一個名字被火舌捲入。
其中一個字,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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