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明月明黛兩人十分疑惑。
“殊王獨女褚蘭艾,先帝疼寵,曾賜予清珏之名,品級等同王女,等於說她在宗室的品級俸祿等同長公主那一級,所以她的親衛級別跟公主也是等同的,且本來就是近血王族,在宗室身份很高。”
明謹一說,明黛恍然,“殊王好像是先王第二子....”
她下意識看向明謹,兩人眼神相對,頓時意味深長。
當年先太子亡故,太孫褚律尚且年幼,按順序也可是第二子殊王繼任大統,可先帝還是選擇了褚律,最後朝野也沒反對,畢竟先太子得民心得大義,才能超絕,本就是鐵板釘釘的未來天子,他亡故後,論繼承法,太孫亦是直接繼承人,加上先帝意志,倒也沒出什麼亂子,之所以後來太子律登基之時鬧出宴王的事,而非殊王,還有一個原因在——殊王只有一個女兒。
妻妾許多,終究也只有一女,在文武百官看來就有點那啥了,這要是當了天子,在子嗣上艱難也會國之不安,相比而言,宴王雖還未娶妻,可聽聞在外面有私生子.....
“而在太孫褚律被定為太子後,殊王之女,也就是褚艾蘭便被賜為王女,享公主之尊。”
若說這不是先帝對殊王的一些安慰補償,怕是誰也不信。
但這也讓褚艾蘭的身份超凡穩固許多,畢竟是先帝意志,便是如今的君上也不會更改的——除非殊王自己犯錯。
明黛品覺出其中皇家權衡之術,但明月感官就直接多了,一味酸氣直冒天際,“天訥,這可太會投胎了。”
跟人家一比,自己怕是在投胎的時候劈了個叉。
她自己酸不要緊,還要拖著別人一起酸,小眼神擠眉弄眼,對明謹陰陽怪氣道:“終於找到一個比你還會投胎的女人了。”
明謹笑咪咪道:“我不止會投胎,我還會讓人再次投胎,你信不信?”
明月嚇得瑟瑟發抖,明黛玩味:“就會欺負妹妹,就不知道你敢不敢招惹那位清珏公主了。”
“不敢。”明謹搖搖頭,“實在招惹不起,走吧。”
明謹正要帶人離開,後頭卻聽到嬌俏之音。
“明謹姐姐,看到我們就走,傳出去還以為我們怎麼你了,你這不是壞我跟蘭艾姐姐名聲麼。”
明謹回頭,瞧到昭陽郡主扒著佛殿大門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嗯,看來是走不了了。
——————
入殿,香自飄來。
明黛跟明月兩人只見到前面蒲團跪著一纖麗之人,玉冠尊貴,樣式卻簡單素雅,但端看背影就覺得是一美人。
對方也沒故作玄虛,上了香,拜完菩薩就起身了,轉身朝她們看來。
這一看不得了,謝明月的眼睛直了,酸水噗噗再冒出來。
這這這...這真的太會投胎了。
憑什麼啊!!
她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相比謝明月,自身在皮囊上也投了個頂級好胎的謝明黛倒是不以為然,也知道對方關注不在自己,於是行了禮就把明月拉走了。
主要她怕這廝神志不清扒著對方的腿討要投胎秘法。
褚艾蘭瞧了明黛兩人離去,對明謹道:“早已聽說烏靈謝氏出美人,果然如此。”
此人看著清冷疏遠,但言語並不刻意冷淡,只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