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怕是見不到,聽不到那些有趣的故事了。
明謹忽然有莫名的遺憾。
因此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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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現在就要走?豈不是見不到了?”
當謝明月得知謝瀝跟千機周旋過後帶回來的訊息,整個人在主院正堂直接炸了。
謝瀝也沒計較她的失禮,反而憂心忡忡看著明謹,他自然知道宴王是個什麼底細,心裡嘔得不行,甚至有種滑稽感——我謝家嫡女竟匹配這麼個玩意兒?我那位兄長到底在做什麼?
還是說哪怕是兄長盡力了也沒能攔下?
“我以後依舊會修書回來監督你的學業。”明謹倒是平靜,平靜到謝家其餘人一致認為她嫁得還不錯。
畢竟對方身份也配得上謝家嫡女。
但也不少人很是傷感。
要去都城了啊。
又要去了。
怕是又要好些年了,以後....可能也不會回來了?
謝至臻眼裡掛了淚珠,嗚咽一聲就轉過身拽住了自家父親的衣襬,背對眾人嚶嚶哭著。
明謹手指動了動,但還是沒過去抱住他,只是淡著臉跟謝瀝談了離開的安排,幾句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但大門之處走進兩個人。
一個畢十一,他跟在一個人身後,便是那個劍客。
年紀已然三十多許,對方也沒有姓名,只有一個代號。
畢三。
畢三走進來,站在那,抬手作揖行禮後,從衣內掏出一封密卷。
“主君有令。”
眾人看向明謹,但明謹沒動,謝瀝見狀就上前拿了開啟一看,看完錯愕,忍不住將密卷遞給明謹。
明謹若有所思,隨之看了一眼,倏爾怔住了。
上面的命令很簡單。
調令。
本家即日起全部遷往都城,不得延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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