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點不錯,這可真是見市面了啊,他非但以更張狂霸道的方式,將其轟殺,更是逼得對方要拿錢贖命,這氣魄與膽識何人能敵,不過,如此一來,恐怕也是徹底的得罪了北流門,難免不被找後賬。”
霞宗與玄器宗處,畢成等長老等臉龐上,也都是湧上濃郁的驚異之色,忍不住低聲道。
對於這些稱讚,葉北竹倒也並未表示什麼,依舊是淡然處之,可若說得罪了誰,那好像還不是他所能決定的,他葉北竹在這裡本就是孤家寡人,況且在更名改姓為金濤後,若真是死磕起來,在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下,那就是一個嚼不爛打不死的小強,天不怕地不怕。
“這傢伙,可真讓人琢磨不透!先是低調,現在又高調,不會是在扮豬吃虎把?隱藏的可夠深的。”
此刻聽得周圍那些談論,她有些俏麗妖嬈的美眸,也是忍不住的看向了,那正緩步走向造化之地的葉北竹,妖異的眸子中,不自己的便有著異彩閃動。
初見金濤時,雀雲妃雖然覺著葉北竹有些與眾不不同,可是說出其中緣由,即使是小有些名頭,卻絕對達不到現在這等震撼的地步。
卻見其身形並未有什麼動作,一閃之下,帶出一道金色光芒,從空中落下。
伴隨一道勁風之聲,直接是踏上了那造化之地的一道符紋,下一刻便穩穩的站在了那裡。
這一幕落入眾多強者那變換不定的眼中,少頃,雖然暫時並未出現什麼異常的舉動,不過眼瞳中,卻皆然都浮現出認可之色,覺著金濤有資格,也有實力,佔據一個位置。
葉北竹靜靜的站在那,向著四周充斥瀰漫出細碎符紋光點的符紋之上,對與那些射來的無數道目光,倒也是沒有半點動容,在不動聲色下,卻不敢對其有著絲毫小視。
九個符紋位置中的第九個,在被葉北竹佔據後,仍然空出一個。
那便是先前被墨予所佔據之處,這似乎又成了新的焦點,而此時其餘七個位置上,那七個人的視線,也是各自帶著不同的眼神看向了葉北竹,在其臉上掃過時,細細端詳了一下。
至於說此等舉動的原因,也很簡單,那是因為,葉北竹畢竟是第一個,憑藉自身的實力,所佔據一個位置的第一人,並非是依靠什麼勢力獲得,僅憑這一點,便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嘿!金濤真夠威風!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他不同凡響。”
出言稱讚的是猞虎族的暗塵,此刻他直接是朝著葉北竹豎起來大拇指,而且還用力的點著頭,其眼中的神色,無疑是不加掩飾的真有點敬佩。
先前暗塵也是經過暗自衡量過他自己,若是換了是他的話,就算有著個實力,可那種魄力,還真的沒法與之相比,所以,對這等依靠自己的本事站在這裡的金濤,自然是由衷的敬佩。
聞言,葉北竹眼中湧出一抹溢彩,微微偏過頭去,先是衝著暗塵點了點頭,而後和善的一笑,如此一來,先前爭鬥時所具有的那種凜然狂霸之氣與眼中的凌厲之色,隨之淡化了不少,取而代之下柔和了許多。
“你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怪物,讓人看不透,還難以琢磨,不過,你到還真的是挺能令人驚奇的。”
聞言,偏過頭,葉北竹淡笑,瞧著雀雲妃,視線在那美麗到妖嬈的眼睛上頓了頓,旋即淡淡的淺笑道,“你想說什麼?”
“呵呵,我沒惡意的,只是對你很感興趣,你現在應該是假丹圓滿的武者把?這樣看來,一定是天賦異稟嘍?這麼年輕,就能打敗天銘境中期的武者,可真厲害呀!”
“僥倖而已。”葉北竹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笑容可掬,看似溫和的雀雲妃,聲音平緩的道:“對於這種沒教養的東西,你們這些大高手不出手教訓,那我就只好順便代勞一下了,誰怪他要霸佔兩個符紋,一點都不給別人留有餘地。”
聽得造化之地上眾人這一番話,同樣是佔據了一道符紋的鐵橫,氣的面色鐵青,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同樣都是霸道囂張,為何他們這些人得不到妖族的好眼勢,金濤卻收穫瞭如此多的嘉許與贊同。
不過,鐵橫在葉北竹與墨予交手之刻,在那電光火石之中,雖然看出葉北竹的一些實力,卻還並未將之放在眼裡,這位靈傀宗少主,自然是憑藉其獨到的眼力,看出那有著古銅色符光玄魁的殺傷力,有多麼強大而有些忌憚。
這對於鐵橫這等,極為了解靈傀底細之人,對玄魁的一些底細,也是知道一二,而具有這等殺傷力的玄魁,對於這等寶物,就算是其靈傀宗分支,也只有一個,便是放眼整個靈傀宗,具備這等攻擊威脅之力的靈傀,也是不多見。
由此,這更是讓得鐵橫不由得流露而出的滿臉恨意中,不知不覺,還是湧出羨妒之色,也才是終於明白,難怪金濤不懼怕北流門,卻是擁有這等威力的底牌,而讓鐵橫在此刻,從心頭泛起了一些驚濤駭浪。
一時之下,難以做出抉擇,是現在就暴起發難,還是日後在行圖謀的目光中,便是掠過狐疑不定之色。
“少主,那玄魁,本應該是少主你的!”此刻一名距離鐵橫較近的靈傀宗強者,心有不甘之下,極盡所能的煽風點火,“不如我們現在就把他殺了,奪取玄魁!”
聞言面色更加陰曆的鐵橫,雙眼微米的看向葉北竹,卻見後者目光凌厲的一閃,其心下便有些吟持,沉吟良久都並未說出什麼。
略微沉默之後,另一名年紀較大的武者,目中顯出凝重,微微搖頭道:“這小子的實力頗為強悍,具老夫所察,在破掉戈全毒針時,所動用的似乎是妖族靈術把?況且他手中那把刀,也是寶物,誰知道這出人意料的混蛋還有多少手段!而我們這次出來帶來的強者,實在是無法無損的將之斬殺,就算我們能夠拼全力將之殺了,其代價,恐怕也會極大!”
聽得這名武者如此一說,遠處的鐵橫面色在陰沉之下,緩緩點了點頭,似也是相當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