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於平靜時,房間裡已經只剩下謝重樓一人。
謝重樓雙眼盯著關上的房門,捏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裡面都是黏|膩的汗液,昭顯了她之前的緊張。
“你很棒!”
謝重樓回到浴室裡,清洗著自己的手,看著鏡面中那個、眼瞳裡有著心有餘悸的自己,那緊繃的神經一下鬆懈,卻讓她連微笑都很難。
她堅持對鏡面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即使笑容很難看,但她還是不吝嗇地給自己一個,因為,她需要鼓勵,也因為,她確實很棒!往常,在靳司南面前,心臟都在瑟縮,只會維諾,今日,她卻勇敢了一回。
這樣勇敢的自己,很棒不是嗎。
……
再說靳司南,返回他自己的主臥後,眉頭都擰了起來。
從今晚的謝重樓,再想到白天時的謝重樓,一連串的畫面下來,他都開始莫名地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可是,真過分嗎?
靳司南也不是很確定,想了又想,還是撥出了一個電話。
……
風清酒吧。
包廂門被從外推開,那高大的男人看到坐在包廂裡的人時,眼裡滿是驚訝:“My d!!司南,真是你啊,我還以為給我打電話的,其實就是個惡作劇呢!“
已經先一步到來的克魯斯呵呵一笑:“哈,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像他這種人,每天就知道沉浸在他的合同裡、生意上,居然有一天,會給我們打電話,邀請我們喝酒。”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呢,還是天邊下起了紅雨?”高大的男人,也便是唐寅,很是誇張地前後看了看,不過顯然,這裡面只能夠看到昏暗。
靳司南被打趣得眉頭都擰了起來:“行了,都給我坐下,讓你們來喝酒,不是讓你們來八卦的。”
他現在心煩意亂得很。
唐寅和克魯斯,都是靳司南的至交好友,兩者之間,都是因為靳司南才認識的,卻不阻礙他們此刻的默契,相視一眼後,便知道靳司南這邊必定是出了問題的。
究竟哪裡出了問題,他們也不敢確定。
唐寅和克魯斯對視一眼,很快就做下了決定:先喝酒,酒喝得差不多了,還怕靳司南不把話吐出來嘛。
酒過三巡。
唐寅直接問道:“說吧!你平日裡可不會借酒消愁,你今天是個什麼情況,說出來,兄弟們就算幫不了你,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什麼的。”
靳司南的酒量不差,甚至很好,是當年剛開始創業時,拼了命練出來的,這會兒喝了好幾杯酒,也不過是覺得心裡疲累,攤坐在沙發上。
聽著唐寅的話,輕笑一聲:“出主意?你確定你出的主意不會特別損。”
這話說的……
唐寅抹了抹鼻子,哼了一聲:“得了,趕緊把你的煩心事說一說,三個臭皮匠,還頂不過一個諸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