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皮夾作為證據,也足以證明這位侍者說的是真的,如果這個時候再要把這件事情扳成假的,就太勉強了。
井澤元彥都不相信,文風如此稱述,劇情講述如此舒暢的作者會做這種事情,即使他不知道這位匿名作者的能力。
那麼接下來是怎麼回事?
[……
“這是這樁起訴案件的第一個打擊,你必須承認,這是個相當強勁的打擊。警方對於百萬富翁的指控,像是紙牌做的屋子,已經開始崩塌。可是,那約會確實存在,梅瑟斯特與克蕭無可置疑見過面,這兩個疑點與濃霧裡的兩個半小時,都尚待滿意的解釋。”
停了好一陣子,讓寶莉如坐針氈。他不停玩弄手裡的細繩,直到每一寸都打滿了非常複雜、精巧的結。
“我向你保證,”他終於繼續說下去,“在那個當兒,整個謎團對我來說,就像日光一樣清楚。”
……]
“其實我很討厭這種偵探說怎麼怎麼簡單,說怎麼這麼的,根本就是一種炫耀的感覺。”
因為井澤元彥感覺自己的智商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好吧如果寫得好就不會那麼讓人討厭。
比如說福爾摩斯,他其實從出場到破案結束,從頭到尾,甚至於每一根頭髮絲都是在炫耀,然後他卻成為了聰明的代名詞。
至於,這個……好吧井澤元彥不說什麼了。
接下來,曾經的巴克,現在的梅瑟斯特,否定了威廉夫人之前的所有說法。
[……
梅瑟斯特這時已經擺脫了他的瞌睡蟲,以奇怪的鼻音和一種幾乎難以察覺的些微外國口音說話了。他鎮靜地否認了克蕭對他的過去的說法;宣稱他從來沒有叫做巴克,而且當然從未與三十年前的任何謀殺案有過牽連。”
“‘可是你認識克蕭這個人吧?’法官繼續追問,‘因為你寫信給他。’”
“‘對不起,法官大人,’被告鎮靜地說,‘就我所知,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叫克蕭的人,而且我可以發誓,我從來沒有寫過信給他。’”
……]
好吧,羅生門了,出現這種情況,肯定不能聽任何一人的片面之詞,要進行判斷。
在律師,已經法官的見證下,梅瑟斯特拿出了到英國來剛寫的信件,以及現場寫的信件。
經過專家團的比對,果不其然,這個梅瑟斯特的筆記,和威廉夫人交上來的兩封信,筆記完全不是出自於一人之手。
一波三折,再波再折,井澤元彥現在認同一開始說的芬雀曲街懸案了,真的是挺神奇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