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意外的看向楊大地,尤其是楊桃娘更是滿臉的不解。
“我作證趙新月說假話,她是去打豬草了,但比你們家的下人走的還早,我娘就是見周圍沒人才敢讓我動手的,說我脫了柳苗衣裳再抱住她就能娶她做媳婦,以後也是地主老爺了。”
“那傻子非得要護著柳苗,我踢都踢不開她,還是我娘厲害,一把薅住她頭髮就讓她動不了了。就是柳苗太潑辣了,拿著鐮刀要和我們拼命,差點沒嚇死我……”
楊大地一口氣把事情經過說的清清楚楚,讓聽到的人都為之憤怒。
柳芽強忍著要揍人的衝動,質問道:“你把話說清楚了,你們有沒有對杏兒和柳苗做啥別的?這件事是你們娘倆研究的,還是你們一家人都知道?”
對視上柳芽冰冷如刀的眼神,楊大地很不爭氣的想往後退,嘴上卻老實的回道:“家裡都知道,我沒有碰到柳苗,也沒碰傻子,真的!”
楊大地指天為誓,那廂鈴鐺已經記錄下來,快速的來到楊大地身邊,抓起他的手按在供詞上,隨後交給柳芽。
“姑娘,這母女倆要怎麼處置?”
鈴鐺的眼裡聚集著殺氣,她最恨的就是欺負弱女子的人,尤其是這樣算計女子的清白,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不僅僅是鈴鐺,村民們也都對楊桃娘露出憤怒的目光。
“族長、村長,這婆娘不能留了,這麼禍害好人家的姑娘還倒打一耙,和被柳家休了的白氏有啥不一樣?”
“對,看看老柳家現在過成啥樣了,都是白氏給害的。咱們村可不能再出一個白氏,要不大傢伙不都得把閨女鎖在家裡,省的往後壞了名聲嫁不出去?”
“把楊桃娘趕出村子去,不能讓她再禍害村裡的姑娘了!”
一個柳白氏已經讓村裡人害怕會影響孩子的婚事,如今又出了個楊桃娘,楊柳村的名聲可是要臭到家了。
楊族長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以前他是怎麼因為柳白氏教訓柳村長,現在臉上就多有疼!
“開祠堂,開祠堂!”楊族長喊完,兩眼一閉就昏過去。
“快把族長背到堂屋去,去請松子大夫!”
作為主人,不管楊族長是不是真的暈過去,柳芽都必須得安排著。
供詞已經收好,柳芽也不怕楊桃一家不認賬,村民們都可以作證的,他們總不能收買所有人吧?
楊族長昏迷,楊氏族人自然要跟過去表示關心,柳村長也不好再留下來。
柳芽壓了壓心中的怒火,衝鈴鐺吩咐幾句,這才和柳芽一起朝堂屋趕去。
至於柳王氏,自是和王老太一起守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丫頭,還有個小四要照顧呢,不去也沒人會挑不是。
楊族長是怒火攻心導致昏迷的,雖然昏迷的時間不久,但總歸是年紀大了,要吃藥調理一段時間。
“讓族長爺爺為我們這些小輩操心,真是對不住了。”
確定楊族長是真的昏厥過去,柳芽明知他是被楊桃娘母子給氣的,卻還是一臉真摯的道歉,臊的楊族長老臉發燒。
“你這丫頭是個好的,是族長爺爺老了,連村裡人都管不住,竟讓他們生出了這種歹毒的心思,族長爺爺對不住你們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的啊!”
楊族長崔胸頓足的說著,嚇得兒孫忙上前制止,生怕老人家再把自己給敲出個好歹來。
“這哪能是族長爺爺的錯呢?”
柳芽善解人意的道:“當初族長爺爺也是心善才一次次的給白氏機會,哪曾想楊桃娘想差了,以為做錯事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否則她也不敢打我家苗兒的主意。”
柳葉詫異的看著柳芽,不明白她怎麼替仇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