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所謂的根性,並不僅僅是修行的天賦,還有毅力、品性、悟性......眾多的考慮因素。
佛家與道家的隱逸和比較“清高”的作風相反,特別喜歡普渡眾生,講究“三根普被”。也就好像我們現代的義務教育,佛教也喜歡普及他們義務教育。佛教主張“人人都有佛性,人人都可成佛”,主張“普渡眾生”。
佛教的這種群眾化大眾化作風,使得佛教在大唐乃至七星大陸廣為流傳,發展傳佈比較快。
儒家主要是在讀書人中進行教育。他們不像道家的隱逸,也不像佛家那麼普渡眾生,主要透過學校教育來傳佈教義和思想,所以儒家弟子往往是“書生”。
修行方法的差異,在修行的方法上,佛家的修行方法較為多樣化,所謂“十萬八千法門”,就是說佛家的。
有種說法是道家的法門也是從佛家中來的,這個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佛家修行方法之多。
人們經常看到的佛教|徒口唸“阿彌陀佛”就是一種修行方法,叫做“唸佛法門”。唸佛法門是佛教界當今最為流行的法門。
道家的修行方法是重視修持心性,就是著重心性的磨練和自我把握。道家的修行多選擇在深山清淨之地,所以一般人往往難以看到道教|徒。
儒家往往把讀書本身作為一種修行方法。儒家雲“腹有詩書氣自華”,意思是你讀書用工,方法得當,你就變得精氣神十分旺盛,身體素質和人的氣質都會得到巨大的最佳化,看起來會相貌堂堂,氣宇不凡。
再說佛教、道教、儒教之同,眾所周知,在歷史上佛、道、儒三教長期存在著嚴重的門戶之見,彼此隔閡甚至相互詆譭。
不過,歷史上三教真正學有所成者,往往倒是能夠屏棄門戶之見,主張三教平等,相互學習。
在很多佛、道、儒的經論中,往往能看到佛、道、儒三教被許多大德高僧高道們常常動輒“釋曰”、“儒曰”或“道曰”,將各家說法平等的列置一塊、相互貫通、融為一體,來說明同一個道理,因此又有“三教一家”之說。
佛道儒三教確實有相通甚至相同之處。它們的同,最主要的是佛道儒三教都要求剋制人的感官慾望,主張人不要被身體本能牽制和奴役,回到人心靈的自然寧靜。
三教都把心靜定為人生的追求,一切的說教和修行都是為了使人達到心靈的寧靜。
三教的共同之處:繼承和發展了《黃帝內經》“治未病”的思想,提出了“養性”之說,強調“善養性者,則治未病之病”。
強調精神攝養。“自身有病自身知,身病還將心病醫,心境靜時身亦靜,心病還是病生時”。
主張飲食調養。如提出“老人之食,大抵宜溫熱、熟軟、忌其粗|硬生冷”,及“善治病者,不如善慎疾;善治藥者,不如善治食”。
重視起居護養。“凡行住坐臥,宴處起居,皆須巧立制度”。
注意藥物扶持。如老年人醫藥調治應採取“扶持”之法,即用溫平、順氣、補虛和中、促進食慾之方來調治,切不可竣補猛瀉。
強調不可縱慾。“凡覺陽事輒盛,必謹而抑之,不可縱心竭意,以自賊也”。
提倡順時養身。要“依四時攝養之方,順五行休王之氣,恭怡奉親,慎無懈怠”。
佛、道、儒三教的異同非常複雜地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中國宗教生活與面貌的一種特質,真正求道者,三者缺一不可。佛教養性,道教保命,儒教明倫。
正因為三教之間區別之大,難度之大,所以對於張緣一這般表現,無論是誰恐怕都不免感到震驚。
此刻張緣一懸停於虛空之上,一身浩然正氣,眼中時而冷漠,時而冷靜,時而又是七情六慾各司其位,這正是三教並行的表現。
趙何拍了拍一身的灰塵,望著張緣一說道:“你這傢伙倒真是會給人驚喜,只不過三教並行的代價之大,你如今也不過是乾元境修士,確定自己能夠把握得住?可要好好想清楚哦。”
三教並行,那可不是三教合一以儒家為主的,三教並行導致的思想、修行、行為的混亂,那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夠控制得了得。
張緣一併沒有說話,狂風吹動著他的青衫,氣勢還在不斷的攀升。
他如今時而道家,時而儒家,時而佛家,那混亂的氣息,正如趙何所言,混亂不堪,且控制起來十分的艱難。
在他的大腦之中,時不時會有一種亦或是兩種聲音在喊叫,都在爭鬥著主流的控制權,那種感覺令張緣一十分的難以忍受。
趙何搖搖頭,說道:“也罷,既然你如今這般,那我也不藏藏捏捏了,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說實話,哪怕是與張三勇對戰,他也是保留了一些底牌,並不是不尊重張三勇,只不過是有些底牌,他也不能夠經常性的使用,代價之大,不簡單。
張緣一一聽趙何這番話語,只覺得頭皮發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悸動,並不是被趙何的言語所嚇到了,而是此刻在張緣一的面前,趙何如同驟然之間變幻了一個人一般,那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氣息,還是給人的感覺,都是張緣一無疑了。
只不過,還有一個區別,那人的雙瞳漆黑一片,一身都在透露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氣息,邪惡之下,又藏有極深的聖潔,亦正亦邪。
化作張緣一的趙何說道:“如夢泡影,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