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輕視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想要討好殺門嗎?老孃給你們上點眼藥先。
殺門的人再次進入濱海,據說這一次來的人是殺門的屠夫!一個暴虐的青年!殺手執行任務通常是得手後即消失。
可是屠夫不是,他多次在殺死目標之後,在目標家中休息,洗澡,聽音樂,烹飪,甚至睡覺,不要以為他是在享受生活,他是在享受殺戮,他是等待目標的親人愛人父母子女回家,一個個把他們殺死,目的是古老的那個思想——斬草除根!
李奇收到訊息,屠夫來了,帶來了三個夥伴,三個享受殺戮的夥伴。
李奇害怕了,好在老九找的中間人已經聯絡上了殺門的老大,誤會已經說清楚,剩下的就是賠償數額,雖然李奇自認在整件事情中自己並無過錯,是殺門的人太笨笨到給何鵬留下了破綻,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和何鵬。
但是錢是必須賠償的,好在近來雲想集團的股票翻了翻,他有錢,只要殺門不太過分他都願意付出,不然他不介意用那些錢買來全世界的殺手幹掉殺門!
只是他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他收到了一份信,一封真正的信而不是電子郵件,信乾乾淨淨的擺放在他的書桌上,信皮是歐洲中世紀的風格,還用紅色的蠟燙印了封口。
封蠟上的印記是一個華麗而古老的標記,一串耳朵!用銀色絲線串起的耳朵!
這個標記是黑色在中世紀開始獵殺買賣時就開始使用的標記,代表著他們是一個有傳承有實力,有底蘊的非凡的殺手組織!
而這封信悄無聲息的進入防備森嚴的別墅,悄無聲息的擺放在書房,是一種警告,黑色的警告:我們可以隨時取走你的耳朵!
在那個黑色的時代,被取走耳朵的人,頭顱都與身體是分離的。
李奇是顫抖著撕開信封的,“那是一封措辭優雅的信件,筆記是女性化的帥氣筆體,通篇充滿了對李奇的讚美以及瑣言碎語,唯有最後一句話有用!
“殺門是我們的敵人,資敵就是敵對,敵對者死!”
不管廢話有多多,黑色都清楚無誤的傳達了他們的意見:
“別給殺門付錢,付了錢老子會弄死你!”
李奇苦惱了!他覺得似乎又得多付出一筆錢去,黑色也是個大嘴巴大肚皮的狼。他開始後悔當初招惹這些殺手組織,他們明顯都把雲想集團當做了一塊大肥肉。
李奇又一次把目光望向油畫牆面上那道暗門,想:
“也是時候該找他們!”但是很快他就把這個恐怖的想法甩出腦袋,殺手是狼,他們是惡魔,狼要的只是肉而他們……罷了不就是錢嘛,老子有,錢能解決的事都不算事。”
於是老九再次擔負了一件使命,與黑色組織談判,無論花多少錢都要讓他們答應黑色與殺門的仇怨不牽扯雲想,不牽扯李奇。
但是這一次老九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說:
“這些人的胃口太大,不能一味的遷就,我們畢竟是漁村的人,是不是應該向漁村求援?”
李奇很憤怒!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些事屬於他和何鵬的鬥爭引發的,是賭約較力的一部分,向漁村求援意味著認輸,他不能認輸,他有必須得到蘇靜的理由。
痛斥之後老九閉上了嘴巴,有些狗必須要罵一頓才知道主人是誰,是誰給他們飯吃。
然而事情並不順利,黑色和殺門在濱海的較量悄無聲息的展開了,起因據說是蛛女的牛排中被投毒。
幾乎喪命的蛛女聯合新來的支援襲擊了屠夫,屠夫的一個手下喪命!
殺門的驕傲被再次羞辱,報復如水銀洩地般展開,一個又一個一流殺手被派往濱海,而濱海這座朝氣蓬勃的海濱城市成了無情的絞肉場。
混戰中各方的防禦級別提高,老九找到的關係失去了與他們聯絡的資格。
李奇徹底成了一塊待宰割的肥肉,只等著勝利者割取。
在彷徨中等待的滋味是難熬的,英俊的李奇先生成了絡腮鬍,因為失眠眼睛總是紅腫的。
可是這一天黑色突然派來了一個人。
一個黃種人,他顯然是一個美籍華人,因為吃牛排的關係,骨骼要比華夏的華人顯得粗大一些,因為很少接觸華夏人的原因普通話顯得很生疏。
那天他是一路扇著耳光進來的,平時不可一世的保鏢們,在他的面前學會了委屈求全。
李奇看到他的眼睛時,從目光裡看到了沖天怒氣!以及無邊的殺意。
“老子不跟你廢話,我是來拿錢的,因為你我們與殺門開戰,損失了很多高手花掉了很多撫卹金,五十億拿來,算是你對我們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