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面色一白:“門主,看來我們要做好殺門第二輪報復的準備了。”
何鵬忽然直起身子,笑著問老苟:“你猜這一次他願意給殺門多少錢擺平這件事?”
老苟一愣,他覺得何鵬的思維太跳躍了,總是讓自己跟不上節奏。既然殺門馬上就要報復了不是應該考慮如何做好防備嗎,他怎麼關心起李奇付多少錢的來了?
但是老苟有個好處,他是一個配合能力極強的人,略一思考道:“殺門損失四個人,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李奇,會開多大的口真不好說,但是少於十億是不可能的。”
何鵬笑一笑:“伸出五個指頭,最少這個數,你說我要是讓白目遠代表殺門去與李奇談判,他還會不會相信?”
老苟先是一驚接著苦笑:“門主,小爽才假扮黑黴騙了李奇他怎麼還會相信?同樣的計謀不可一再使用啊,此乃千門大忌,我看你還是不要打那五十億的主意了。”
何鵬搖搖頭:“老苟,你知道千門為什麼落寞了嗎?”
老苟一怔,這個問題千門的歷任門主都思考過,老苟也想過,唯一的答案就是天運不濟,形勢所迫。
但是老苟沒有說出來,他搖了搖頭盯著何鵬,他覺得何鵬一定有一個更好的答案。
何鵬伸出食指點了點腦袋:“千門大將太注重精細了而想象力不夠大!”
第二天上午,老苟像往常一樣在別墅門口支起一張搖椅,閉目養神曬著太陽,初冬的陽光暖融融的,搖椅一搖一晃讓老苟迷迷糊糊似睡似醒,忽然一道陰影遮住了陽光。
老苟睜開睡眼。
“你是?”
面前是一個揹包客,徒步鞋,牛仔褲,衝鋒衣,火紅的頭髮,一個白種女人。
她帶著謙和的微笑,輕輕抹去額頭的汗珠。
“請穩,賊裡西超級零工的家馬?”
一句話唯有超級零工四個字咬的很清楚。
“哦,是的,不過何先生已經有些日子不見了,你要找他就白來了。”
老苟說完又閉上眼繼續搖。
“請穩,老闆不在鳥,你為什麼還在?誰給你發工資呢?”
紅髮女人正是蛛女,和何鵬預料的一樣,這個女人必然不會真的離開,黑色的怒火一樣需要傾瀉。
“哈!”老苟冷笑一聲,沒回答。
蛛女笑著丟了幾張錢在老苟身上。
老苟的眼睛終於睜大,笑嘻嘻的把錢裝進上衣口袋,上衣口袋鼓鼓囊囊的。
“本來我是準備走的,可是這幾天總有一些人會來問我和你一樣的問題,還給我給錢,所以我就留下了。”
老苟很老實的回答。
蛛女一怔,把手探向口袋。
老苟笑道:“別拿了,他們也拿出刀子,逼我說實話,我會告訴他們何先生沒死,還有人給我開工資。”
蛛女又一怔,慢慢鬆開手,從口袋裡有拽出幾張紅票子,丟給老苟。
老苟笑嘻嘻的再次裝進上衣口袋,那個口袋幾乎裝不下了。
“好吧,我告訴你,其實是我有了新的僱主,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是個很有禮貌的年輕人,他讓我繼續看著這裡,不久他會來接收何先生的產業。”老苟嘆口氣:“但是我知道他和何先生不一樣,他的錢不好掙,我準備在這裡回答幾天問題就跑路了。”
蛛女點點頭:“你是個聰明的老人,祝你身體健康。”說著轉身下山,忽然又回頭道:“身上的錢太多是有危險的,我建議你,還是別等了,那個新僱主不會再來了。”
黑色與殺門的談判談崩了,那群黃猴子太傲慢了,黑色的首領已經下令準備開戰,近期會再派人手來與蛛女會和。
蛛女的任務是在來人到達之前摸清事件的底細。
蛛女去找過聯絡人,那個黃猴子已經跑路了,她很懊惱,她懷疑雲想集團那個新首富,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殺門殺手刺殺他的訊息已經在圈子裡傳開,李奇再找中間人調停,已經開出了十五億的天價賠償!然而高傲的殺門並不買賬,不過談判的視窗卻已經建立!
蛛女恨恨的想:
這些黃猴子都是傲慢的,李奇只記得他得罪了殺門,難道他忘了還欠我們的僱傭費用沒有結清嗎?難道黑 卡和白狼的命就不需要賠償了嗎?
蛛女之所以被稱作蛛女是因為她的性格很像一種被稱作黑寡婦的毒蜘蛛,毒辣六親不認,在她的刺殺歷史中有數次是先與被刺殺物件產生戀情在歡愉過後,甚至歡愉時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