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環有些心疼的抓住了纖細的胳膊,輕輕地扣在了對方手腕的關節上。
“你不要這樣自己傷害自己呀。”他順著力氣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我心裡面也是會疼的,何必如此折磨呢?”
蘇白然抿唇:大佬話是這麼說的,你能不能不要扣著我的關節,我現在自己連活動和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無法剋制對方用著什麼樣的手法,只是手指頭輕輕地抵著手腕子的關鍵,並沒有用到任何的力氣。
甚至自己的面板,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觸控,卻可感覺到整個手臂的力氣,被全然地吸引了下去。
連手指想要活動的精神,也無法支撐得起來,靜靜的聽著血管之中流動的聲音,卻無法感知到自己手掌的活動。
這算是哪一門子的奇妙做法?
真的符合任何的科學邏輯嗎?人體的生理結構真的能夠如此奇妙嗎?有沒有任何的一門科學支撐及現在的說法呀?
蘇白然道:“沒,你這孩子實在是多心了,我沒想什麼。”
寒玉環手裡面捋著那一根手指,輕輕地擺弄著,直接摩擦著對方的肌膚。
“既然你沒有這煩惱的心思就好了,偶爾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想想有一個人在此等著你呢。”
威脅!
絕對是威脅!
手捏著我自己的胳膊腕子,沒有辦法動態,如今說出這樣的話還不是威脅嗎?
蘇白然道:“自然的我時時刻刻都記著,你在我身邊呢。”
寒玉環聽聞此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勾著對方的手挽著,眼睛不停地眨著。
“……”
蘇白然千言萬語說不出來,只瞧著那少年眨著眼睛極為漂亮的樣子,自己心中也不免的有些許的沉悶。
少年郎本身找的就是極好,那睫毛撲閃的像是個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地落下了些許的陰影,在那微弱的光芒折射之下睫毛之上,打了些許的暈。
就算是一般的少女也不到如此的姿色,容顏更不用說,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輕輕地透露出了那如玉一般的光澤。
美色當前,要不是腦子有病,絕對有幾分動心的。
只能說精神方面是最為主要的問題,就算自己這種人也會真的管腦子上面的問哦。
寒玉環道:“然然,如今覺著就算是看著你,心裡都覺著有幾分歡喜呢。”
蘇白然抽了抽嘴角,“你這說的是哪裡話?難道你我二人,還能這麼天長地久的看下去不成?”
寒玉環笑道:“天長地久這話可是你說的,咱們兩個可是要天長地久,永遠的纏繞在一起呢。”
他正面說這話,胳膊那邊輕輕的挽了上來,緊緊的纏繞著對方的胳膊,互相之間打了一個口。
夭壽啦!
神經病,要跟我天長地久了。
蘇白然只感覺背後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凝結成了個體,緩慢地,竟然在自己的衣服料子上,悄悄的散佈出了些許的冷意頭皮之中,這種螞蟻快速的攀爬,時不時的纏繞著深深的困束著,自己煩惱的心思。
什麼叫做來自靈的,深處的恐懼?
如果僅僅是直面的來告訴自己,如此恐怖的一個存在。是陰晴不定的心思,狠狠的扣住了你的臂膀,要給你天長地久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