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已經辦完了嘛。”
寒玉環伸出一根手指來點了點對方的鼻尖,調皮的眨了眨眼。
蘇白然眼睛可見的,自己心靈的凝聚體,從嘴裡緩慢地飄了出去。
發自於自己腦海深處最深處的澤文,深深的敲擊著自己躁動不安的心。
為什麼少年郎,總能夠在如此精明的場合,給自己最後一擊,稍稍燃起希望的小火苗,啪嘰一聲就這麼熄滅了。
少年郎,你是打擊別人希望的打擊學畢業的嗎?
伸出手來按著自己跳動的小心臟,在勉強壓抑住了爆炸的心態。
“你出去幹什麼去了?”
寒玉環微微的點了點自己的臉孔,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人。
蘇白然見著對方面容上的奇妙,便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怎麼讓你出去做什麼,問一句話也是不對的?怎麼說我也是關心你,真當是不把別人的心當作是心。”
對付一個性格古怪的人,最最主要的辦法就是在對方古怪之前,自己先奇怪起來,以對方的專業來擊打著對方。
“哪有。”
寒玉環悄悄的勾了勾對方的袖子,有些撒嬌的說道,“我只不過是話語慢了一些,你必須先彆扭起來了,我不過是去外面給夥伴們創個新,讓他們不要擔心我罷了,也不算是多麻煩的事,不過是幾句話嘛。”
蘇白然點頭。對了,這個少年還是個有組織的人。
身後還揹著一個有點兒要命的幫派,據說是正義組織,但實際上還是會綁架別人的。
怎麼想起來都是各種要命的要素穿插在周邊,少年郎自己的身份的資訊,還敢再複雜一點麼,稍微直面一下自己的家事,好好的在家裡面當個二代不行嗎?
寒玉環胳膊支撐在一邊,眼睛眨了眨敲過來,“吶吶,然然啊,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才能把你和你那個倒黴的傢伙的婚約解除掉呢?”
蘇白然有些詭異的平靜眼神旺著對方。
寒玉環歪頭,“怎麼了?難道你不高興?”
蘇白然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對於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計劃,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一個能夠保全了家人,又能夠領我們二人遠走高飛的法子呀。”
不,只是單純想不出,一個能穩定出少年,你這個精神狀況同時,不牽連到別人,就能讓自己遠走高飛的法則,這個簡直是超越了維度的難度好嗎?
寒玉環跟在一旁也並沒有打攪,雙手捧著面孔,整個人蜷縮在踏上。
蘇白然悄悄地挪出去了一個眼神,只牽著對方軟弱的團成一團子。
有些複雜的心思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狠狠的擊打著。
可愛,軟萌又沒有任何的攻擊之力。
面容長得又是俊俏,頗有少年氣息,所以說有些許的柔軟,卻有一股偏冷的氣質,可以說是英姿颯爽之中有待正當意義嚴肅的可愛。
可為什麼腦子,確實根本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轉呢。
這個少年的腦回路,根本不是一般的人類會做得到的事情,好嗎?
長得這麼好看,但凡是個正常人也是會受人歡迎的。
如今的自己可算是陷入到了死局之中,沒有辦法掙脫得開。
蘇白然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