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宋煜辰幫了時軒不少的忙,然而,時軒竟然連個謝字都沒有。
宋煜辰見了時清然的目光,毫不介意地朝著她笑了笑,示意她跟隨時軒離開。時清然毫無緣由地想到了早上在杏林,給宋煜辰的那一巴掌,竟有著隱隱的愧疚。
“哥!哥!”時清然見狀,拉著胳膊和時軒聽了下來:“王爺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呢,你怎麼半個謝字也沒有?”
“清者自清。”時軒的眼裡波瀾不驚:“再說了,即使沒有他,我也能全身而退。”
見時清然不肯走,時軒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時清然:“我今日倒是不想他來,若是姓周的多誣賴我些,我再發言,他會死得比現在還慘。”
“你太卑鄙了!”時清然不由覺得時軒的心機太過深沉,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
“你以為時家的財產怎麼來的?大風颳來的?我若是沒點本事,怎麼保護你?怎麼維繫時家?”時軒又說道:“再說了,今日的事情,是賙濟民一手操縱,他捱了板子也是自食其果,跟我並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都別說了,先回家吧。”時清然還想反駁,時軒已經抓住了她的胳膊,想要將她拖上馬車。
正在這時,時清然看到了眼前站著的一個百姓。
那不正是......剛才和自己賭咒發誓的小子嗎?時清然記得,他先前說過,若是時軒是清白的,他寧願朝著她磕頭。
“呵!是你呀!”時清然見了他,便掙脫了時軒的手,大搖大擺地朝著他走去:“你還記不記得跟我打過什麼賭?”
“記得!”他斬釘截鐵地說著,絲毫沒有要賴賬的意思:“不就是賭輸了,要磕響頭嗎?”
說著,他便要朝著時清然跪下去。
“算了!”時清然見狀,撇了撇嘴便要罷休:“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可不會隨意欠別人的錢的。”
時清然打趣了一句,又頗有些趾高氣揚地看向他:“以後記住了,事情沒有蓋棺定論之前,莫要冤枉好人。”
“若是下一次,我也不要你朝我磕頭,直接打得你滿地找牙。”
那男子也許是理虧,並沒有和時清然理論,轉身便跑了。
時軒見到時清然這副樣子,笑了笑,又拉過她的手朝著馬車走去,一邊說道:“你和他打什麼賭啦?”
“賭你是不是做下了不該做的事情。”時清然頓了頓,繼續說道:“若是做了,我給他磕頭;若是沒做,他給我磕頭。”
時軒聽到這裡,不由得笑了笑,打破了之前的僵局:“你倒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