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先生您確定嗎。”
鶴之州笑了笑。
“我鶴家可是醫術大家,其遍佈產業數不勝數,若不是與那孤王鬥棋輸了也不會隱退於十大家之位。”
其領頭羊之位。
一聽其醫術大家,蘇烈激動的站起身來蹭蹭兩步過來抓住鶴之州的手還狠勁的握了握,激動異常的模樣嚇到在場另外兩個人。
“小兄弟,你這是…”
“先生,我家令尊現如今長睡不起,見其醫生他們他們只說若是不取其天山草無法活命了啊!”
鶴之州是真心不想管這檔子事兒。
但是這頭一回有如此狂熱的小跟班在此,也不好弧了這小兄弟的面子啊,再者說了這兩人在一起,若是拒絕豈不是連趙信的面子都扔在地上踐踏嗎。
“小兄弟,你家住各方。”
“回先生,我家於那不遠處惡人府,大概也就半個時辰路程。”
平常騎馬需要半個時辰,那他也只是須時就到。
等會。
惡人府?
這惡人府不是當地大秦這邊有名的禍害嗎,這現如今的狀況與他聽的可是大不相同啊。
有趣有趣。
*
鶴之州探了探那蘇傑眼眶,然後摸了摸其脈搏還有嗅了嗅身上的體位,然後轉過頭來略有不滿的盯著蘇烈。
“小兄弟,知道你給他喂的什麼草藥嗎。”
“這藥房可都是從我那大醫師手中過了一遍,保證是毫無問題的,所以咱們可以先看別的地方。”
鶴之州冷漠著,說起話來倒是一板一眼。
“我問你,喂的什麼草藥。”
“呈寒花、月零草、紫橡果還有人參片吊於舌苔下為了吊命。”
鶴之州徹底冷了臉色。
抖抖手冷著面孔轉身出了屋門,那其動作之大噼裡啪啦震碎了屋內那個價值連城的瓷器。
趙信察覺不對連忙追了上去。
“陛下,這人我救不了。”
趙信雖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看這人突然的轉折…
“那藥方怎麼了?”
“陛下,那呈寒花、月零草可都是其極寒之物,雖然是可以壓制其體內邪火,但是吃多了反而會破壞其五臟六腑讓血液堆積!”
趙信眯著眼,示意繼續。
“這藥方現如今簡直就是胡來,那紫橡果可是調理氣息所用,現如今這氣息亂竄更是讓那血液變得凝固!”
“還想去採集天山草,怕是吃了那草藥之後這一代梟雄直接隕落,這等父親怎麼教出如此兒子!”
鶴之州一直自詡冷靜,但是如今他也確實是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