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先別激動。”
“大師您怎麼了,臉色看上去竟如此慘淡。”
趙信與蘇烈兩人一先一後問出這問題。鶴之州只感覺他心疼自己的馬。
“沒錯,這物品就是那之前失傳已久的玄物箱,畢竟這原主就是我的,現如今便贈予這大秦皇帝。”
可是聽聞鶴家為隱匿世家之一,其社會影響度更是毋庸置疑的,在上幾個年間更是將世家其發揚光大,尤其是在四成年間更是將其文化發展至巔峰時段。
不過聽聞這鶴家定比那惡人府要強勢…
“對了,鶴小先生,你知不知道那天山草。”
趙信此時倒也是突然想到那蘇烈問自己的那個問題,在自己實踐之前倒不如轉身先問問他。
“天山草,不是種在那玲瓏塔頂的仙草之一,味屬涼,性情冰寒,若身體中無邪火亂竄吃這東西只會反其道而行之。”
聽他這話,那蘇烈的令尊大致這病情還不小呢。邪火上竄直接昏迷,該不會是那大婚之日…啊不是,那令尊在大婚之後還活的好好的。
蘇烈站在旁邊還殷切的給鶴之州拿了個椅子過來,然後就把這宮裡當自己家了一樣隨便拿東西遞給他,打算讓鶴之州盡情享用。
“怎麼,蘇愛卿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蘇烈憨厚的撓了撓頭,剝開了一份橘子硬塞給鶴之州的手裡,其表情中帶著希翼,彷彿這一口要是喂成了可是那無上榮耀。
“陛下,這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先生,沒想到陛下人脈可真是眾多,竟然還能再有生之年讓我再見他一面。”
好一個朝思暮想再見一面。
“那你們兩個就趁著夜色去別的房間隨便敘舊,要不讓朕那邊吩咐御膳房做點好酒好菜諸位樂呵樂呵。”
蘇烈當真了。
“謝謝陛下,卑職可無以為報。”
鶴之州不由得揉了揉腦袋,這個憨厚的傻子真就說什麼就聽什麼,這陛下旁邊怎麼有著如此痴傻呆愣之人。
這蘇烈只有見到他的時候才會智商為零。
於是就因為這一聲答應,那大半夜剛迷迷糊糊睡著的小塵子被叫起來去那深夜的御膳房叫廚子操練起來趕緊上班。
很快這一碟一碟的菜餚便端上了桌。
香氣撲鼻,不愧是其皇帝吃飯的標配,就連那碗筷可都是鑲金戴銀還夾雜著玉色,看上去晶瑩剔透美輪美奐至極。
“雖然這樣也是有勞陛下,但是也是感謝至極!”
鶴之州先一步進別屋雅廳落座,而蘇烈在剛想陪同的時候被趙信冷冷的拍了拍肩膀,也讓蘇烈趕緊提一番那件事好看看這姓鶴的到底對此有沒有興趣。
這好酒好菜照應著,趙信此時還在外面批閱著那該死的奏摺,也真是不爽。於是這幾近深夜放下那幾本長的看起來發慌的奏摺,隨後就進了那雅間,順便還帶了一雙碗筷。
皇帝親用。
這碗筷可是其皇帝專用的,再怎麼說他也不能給皇室成員丟了面子不成。
“陛下,你這碗是不是有些詭異。”
趙信抬起眼珠輕掃了一眼其對面正氣凜然的鶴之州。在趙信的眼中這個鶴姓男人可真的是全能也,隨後鶴之州說的這一番讓他趙信震驚不得。
“這杯子上沾有其慢性誘發的毒藥,最晚只需兩年時間而且準確無誤會生一場大病。”
“所以有人在給你下毒。”
趙信聽這話也覺得正常,畢竟就之前他對這大秦的態度就不對,他也是應該檢討出計劃書詳細改變自己。
其俗話說得好,改變其外面就應該從內而外的散發並滲透著,而像這種事不太可能是御膳房的人所做。
他不敢完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