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的神情一下子變了,苦著臉看向呂飄搖,“你怎麼不早說啊?!”
……
努倫部族營地,圓頂大帳接踵坐落,連成一片,其人口規模遠非辛扎部落可比。
中央汗主大帳之內,兩側座椅上坐著些許頭領人物,一個虎目圓睜的披髮大漢端坐在大位之上,瞪著下方跪著的十幾個人,神色無比震怒。
“你們居然被奪了馬匹?拖著如此狼狽之態回來,還配做我努倫部族的勇士嗎?!”
那虎目大漢一聲怒喝,直嚇得跪在底下的人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抬頭。
“汗主恕罪!早上遇到的那個人實在厲害,會控御飛劍!我們實在不是他對手!”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膽戰心驚地求饒。
“控御飛劍?”努倫汗主聞言面孔一沉,“我們草原之上怎麼會有那樣的技法?你們該不會是在哄騙本汗?”
下面的人連忙叫屈,“汗主明察!我等絕不敢有半句假話!那人還叫囂著要汗主派我們努倫部族最強的勇士們去,而且要全部都去,否則就滅了我們努倫部族!”
“砰!!”
努倫汗主聞言狠狠怒拍桌案,“可惡!竟敢如此蔑視我努倫部族!?非要讓他死無全屍不可!”
“汗主息怒,來者不善,還是先問清楚了再做決斷。”兩側頭領之中有冷靜之人向下方跪著的人問道,“對方有多少人?之中有你們認識的人嗎?”
“……出手的只有一個人,另外還有赫延兩姐弟和一個奴隸。”跪在地上的人忐忑地說。
“赫延?”努倫汗主聞言目光一寒,怒聲問道,“是赫延成的那兩個崽子?”
“正是!”下面的人回答道。
“如今他的兒子有車輪高了嗎?”努倫汗主問道。
“我等觀察恐怕是有大車輪高了。”下面人回答。
“……”努倫汗主的目光陰沉了下來,“當初赫延成死的時候,是本汗收留了他們赫延部族的殘餘,給了他們一片草場,他們才苟活到今天,如今竟然要成氣候了?”
“汗主,如此說來他赫延家怕是要死灰復燃了!”
“這分明是在故意挑釁,公然向我們示威!”
“汗主,那赫延家的崽子定然是找到了倚仗,所以才敢如此有恃無恐!不得不防!”
“赫延家的崽子已經開始長出獠牙了,必須儘早除掉,否則後患無窮!”
眾頭領紛紛進言。
努倫汗主聽聞眾人之言面色也是越來越沉,寒聲言道,“是啊,是時候斬草除根了!”
“汗主,那人厲害得很,千萬不可大意!”那嘴角被豁開的晨巡領隊人忍著傷痛進言道。
“……”努倫汗主目光冰冷地看著下面跪著的人,沉聲道,“你們當時如果能夠捨命維護努倫部族的威嚴,我會厚待你們的家人,讓他們永遠享有榮耀!可是你們卻就這樣令人不齒地回來了,我努倫部族從來都不需要懦夫!來人,把他們全都推下去斬首,警示全體族人!”
“是!”
當即所有的晨巡隊員都被拉出了大帳,接著便傳來一片婦孺的悲痛哭嚎。
“看來本汗太久沒有發怒了,草原上的賤民已經有些忘記了我猇靈戰爵努倫託的厲害了!”
努倫汗主洪聲喝令,“各部人馬全體隨本汗出征,給我血洗了辛扎部落,男人一個不留,女人和牛羊全都擄回來!要讓這片草原上的其他部落知道,我努倫部族的威嚴不容冒犯,逆者必誅!!”
大帳之中頓時群情激奮,齊聲振喝。
“逆者必誅!!逆者必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