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接下來解釋一番,想當於現場做培訓,直接把張氏父子倆作為一個案例,進行剖析。
“殿下的新政是中央集權制,政令透過各州府郡縣落實下去,統一暢通,逐漸廢除藩王體系。”秋風自信滿滿道。
“這就對了嘛。”
太子終於笑盈盈誇讚一句。
他覺得秋風悟性很高,把她作為自己的學生來培養。
接著,他笑容一斂,道:
“你空閒下來還得仔細把資治通鑑多看幾遍,孤隨時會問你功課。”
“哦。”
秋風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蹭回自己位置上找到了《資治通鑑》翻開開啃。
這一切紀洪都看在眼裡。
他搞不懂太子為什麼喜歡栽培一個美貌女子。
難道今後讓女子去做官。
這可是秦家祖墳上冒青煙呵。
不過,太子爺這種操作,紀洪著實看不懂。
反正,他覺得這個荊州秦家姑娘,可能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被太子如此青睞。
“既然張氏父子跟趙王,也就是寧王接觸了,就是朝廷的死敵,暗衛盯緊了,出了京城,就別讓他們回到敦煌了。”
“正好瓜州大規模整頓就要開始,就用張氏家族的滅亡,來拉下帷幕,給這一切結束做一個鋪墊。”
紀洪眼中寒光一閃,低頭道:“微臣遵旨。”
待紀洪離開之後,太子讓人立即戶部尚書史申義,工部尚書馬飛海。
“幽州漁陽郡的兵部軍戶司上了奏摺,馬上進行大規模開荒墾地,需要大量耕牛、農具和種子等,還要興建水利灌溉渠等,需要一批不少的資金,當然還有一部分的救濟糧食。”
太子剛開口,還沒說完第一句話,史申義就面色發青,擺成了苦瓜臉。
元智剛把話說完,史申義習慣性地抬頭正要訴苦,卻見太子爺板著臉雙目炯炯,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史申義還算乖巧,只好點頭應允,“微臣...這就去辦。”
“這就對了,別那麼小氣嘛。”元智和顏悅色道:
“戶部錢袋子還有多少銀子,雖說正在逐步推出新幣,本太子心裡還是有數的,這些錢該花就要花,況且,鄒百川送來的一車金磚和珠寶呢,還沒入庫?”
史申義一聽就來了精神,說:
“不是聽說皇后出面…所以這車金銀珠寶還沒定數嗎?所以暗衛沒報,戶部那裡敢收。”
“你們清理完畢沒,一共合計多少?”
“摺合成白銀,一共是二千一百多萬兩。”
聽到這個數字,太子心情立刻愉快起來,他笑道:
“史卿你看,這一下就是二千多萬兩,軍戶司才兩三百萬兩,今年開始,他們逐漸有收成,有了造血功能,朝廷給他們的補貼就會逐年減少,三年之後,那裡就是一片軍墾區域。”
“可不是說曹府…不是皇后…”
“你又是聽誰說的?”太子爺沒好氣地懟道:
“這些都是非法所得,當然朝廷沒收入國庫,皇后娘娘是個明白人,她不可能去袒護曹府,孤現正式下達令旨,將這車金銀財寶造冊登記,全部入庫,不得有誤。”
“臣遵旨。”史申義這次聲音特別宏亮。
“馬卿,工部開春之後的工作,推進如何?”
太子扭頭看向工部尚書馬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