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榆本來智商也不差,只是沒時間細細調查。
如今這道血流不止的傷口就像是一道提示,驅散了諸多迷霧。
他凝視著西陵王,直接一語道破。
“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暗中佈局。”
“伱是太歲化身!”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
連凰棲霞眼瞳都微微收縮了少許。
這個突然得出的結論讓人震驚。
陰氣環繞的閻羅微微停頓,側過身看向西陵王,他的動作沒有太多變化,但已經生出了應有的警惕。
現在他不單單要看著白榆,也要盯著西陵王的反應。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閻羅開口問話,聲如青銅鐘
西陵王是十強之一,是封聖強者,如若他是太歲化身……
僅僅是想到這種可能性就讓人頭皮發麻。
太歲化身滲透到了大夏權力高層,這意味著他能做很多事,也能將其痕跡掩蓋。
白榆注意到了閻羅司眾的反應,和他猜想的一樣,周邊閻羅司眾人是觀眾也是某種意義上的中立單位,都是可以爭取的物件。
太歲的威脅要大於女邪。
“可笑……白玉京,你未免想一出是一出了。”西陵王捂著側臉沉聲道:“你有什麼證據?空口白牙……是為了擾亂現場,給自己爭取逃離的機會?”
閻羅也說:“指證也需要證據。”
“想要證據?可以!”
“那我就說給諸位聽個明白!”
危機重重當前,白榆不慌不忙的徐徐道來。
“不久之前我和啖槍鬼沽名大戰了一場,他的手裡有一把槍名為相柳。”
“相柳這把槍擁有可以將人體的血液轉化為劇毒的神秘。”
“它的效果有兩種,一是讓人麻痺動彈不得,二是會不斷增殖,即便是封聖短時間內也無法完全祛毒。”
抬起手指遙遙對準了西陵王。
“這兩種特徵,恰恰好對應了你臉上的那道傷口!”
“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確定,你臉上的那道傷是被相柳槍留下的。”
西陵王單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側臉,他的血液中的確含有劇毒,這是事實,一查就知。
剛剛一戰中他也流下了不少血,此時狡辯也沒什麼機會。
“我的確是中了相柳槍的毒……”
西陵王承認了:“但這和太歲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在路上碰到了啖槍鬼,運氣不好,一時大意……”
“你這句話存在兩個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