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到底芳齡幾何啊?”
“什麼意思?”
“怎麼幾十年過去了還是在妙齡?”
阮非顏使壞的吐了吐舌頭,說:“我們太華山是修仙問道之地嘛,當然有延年益壽的法子了,不過我的修為在這方面比其他人高深一點點,你們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師姐不是在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既然你願意對我立誓賭咒,我阮非顏也不佔你便宜,以後在太華山再有什麼人欺負你跟蘇玦就報我名字,保管有用!”
這個阮非顏雖然變臉太快,倒也是個愛憎分明的姑娘,只是她的世界都以齊衍為中心,沒了多少自我。
蘇玦一晚上輾轉難眠,天還不亮他就起床練劍了,一套劍法耍下來他才覺得清爽不少,哪知剛要回房就見越千瀧等在房門口。
“蘇玦!”越千瀧叫住剛剛轉身的人,質問道:“你打算躲著我?”
“不是。”
“那是什麼?”
“我……”
還不及蘇玦回答越千瀧就將一件外袍硬塞到了他手中。
“千瀧!”
“昨天的事蘇師兄不用放在心上,這件衣裳還你,我越千瀧也不是恬不知恥之人,蘇師兄如果煩我我自己避開就是,不用麻煩師兄挪步。”
這一聲聲師兄刺得蘇玦喘不過氣來。
“告辭。”
“我並非是想躲你。”他拽了越千瀧,力道之大竟扯得那人一下撞到了自己胸前。
這下鼻尖貼下頜的,連越千瀧也忍不住尷尬道:“你幹什麼?剛剛不是見了我就要躲得遠遠的嗎?現在怎麼變這麼快?”
“昨晚之事,不要再提了。”
“我偏要提!”
蘇玦眼眸一凝,閃過一絲困惑。
“如果不提怎麼能見到你這副窘迫犯難的樣子?”
“原來千瀧是想看我犯難?”
“你是人,又不是雕像泥偶,既然是人當然就有害怕、有為難、有歡喜尷尬的時候,比起現在我倒更喜歡昨晚那個面紅耳赤的你,至少那才是少年人該有的樣子。”
蘇玦鬆了手,像是避難般逃開了這人的目光。
“到時間了,師父還在等著我們,去晚了小心受罰。”
“好,那我們趕緊去!”越千瀧說著竟然牽起了他的手。
“千瀧,你不該如此。”
“有什麼該不該的?梓兮是非顏的師兄,你也是我的師兄,他們還不是成日這樣?俗話說心正則身正,同門之間就該互相幫襯著些,難不成是師兄你心裡有什麼歪點子?”
蘇玦被堵得無言以對,只能任由這人拉了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