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舌肸倏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湯立國等四人不自覺後退數步。
這老頭不按套路出牌,發起飆來誰都擋不住,雖然只是蛹真境九重,但金木火三系的主任合起來都打不過他。
羊舌肸戰鬥力太強悍了,似乎他就是專門為戰鬥而生的。
羊舌肸理都沒有理睬湯立國等四人,徑直走到宙逍遙跟前。
這是蔑視,也是羞辱,更是一種不屑與之說話的無視。
他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回事。
就如同一個屁一樣,放了!
“逍遙,今天表現不錯,為師決定恢復你土系弟子的身份!”
“師尊!”
宙逍遙跪在地上慟哭,流出的卻是幸福的淚水。
四十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
四十年來,他每日每夜都想著這一天到來,做夢都想。
想不到會是今天這樣的場景。
“起來吧,你也不必太自責!”
羊舌肸長嘆一口氣道:“四十年前也不能怪你,想想一個初涉塵世的青年,在那種血與火的洗禮中,膽怯很正常??????不提這些事了!”
羊舌肸仰頭看天,似乎又回到四十年前,腦中全是當初的殺戮和鮮血。
良久,羊舌肸嘆息道:“可惜,這幾十年來,為師一直尋找高階藥師為你求丹藥,他們也無能為力,否則將你的傷治癒,以你的資質,絕對能更上層樓!”
宙逍遙鄭重道:“師尊認了弟子已是大幸,這傷已經四十年了,估計治不好,弟子也不奢望再進一步,只要能陪在師尊身邊,今生足矣!”
“你還年輕,不要這麼暮氣重重,信念在,希望就在!”
羊舌肸突然改變話題道:“不說這些喪氣話了,這是你五個師弟,你們先認識一下!”
我們就是空氣!
或者說連空氣都不算。
這些辛秘湯立國等人不知道,但羊舌肸師徒根本就沒有避開他們,這說明他們純粹就是多餘的人!
現在他們四人呆呆站在師徒情深的場景中,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這就是湯立國等四人現在的感受。
湯立國本想說肖戈將慄慶山丹田廢了,向羊舌肸討要說法,想想又閉上了嘴。
按這老頭子的脾氣,說法討要不來,責罵肯定能討到。
他不斷給解文樂使眼色,但他裝作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