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於西洲砸吧砸吧嘴,瞬間覺得皇家的思想真的是挺沒味道的。
“你們坐在馬車上這是想要去哪?”
馬車外面傳來女人清脆的聲音,於西洲磨磨牙,這才發現他們要出門卻又忘記吩咐馬伕去哪裡。
剛剛回京城,真是破洞百出。
“你們剛回京城怎麼就如此的忙碌?”花澤打趣的掀開馬車的簾子,笑吟吟道:“是不是許久不回京城都把我忘記了?”
“若不是想要我幫忙照顧孩子啊,我看你們是真的忘記了我這個人呢。”
於西洲下車敲打一下花澤的腦袋,從她的懷中接過睡著的平生,一行人進入到宅院中。
“花澤近來可好?御賢王近來可好?這段時間你們的關係......”於西洲欲言又止,面上滿是曖昧。
某人當即紅了臉,小拳拳捶在於西洲的胸口上。
“說什麼呢?哪裡有你們如此的恩愛。”眼睛中多多少少帶著的是落寞。
“花澤,你可知道御賢王不是看起來的如此人畜無害?他......心中有無限的算計。平生剛剛到達御賢王府就被方陽城的敵人知道了,你要知道這事情我們都在保密啊。”
“換句話說,平生去往京城的事情是人到了京城才露出資訊的,況且......也只有你府上的人與皇后知道,總不會是皇后洩露出去的。”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下去了,看著花澤滿面不悅的表情,她也面色訕訕。畢竟被人懷疑,換成是誰面色也不會好很多。
“你真是想多了。”
花澤的語氣雲淡風輕的,她將不開心的表情收起來,掩蓋表情的打個呵欠拍拍於西洲的肩膀,“京城中那麼多的人,總是會有人模仿筆記什麼的。”
“就算是信件是從御賢王府出去的也不能證明什麼,或許是王府中出現了奸細呢,待我回去徹查一番。”
“你放心,不管是如何,我都相信夫君,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也相信他不會用一個孩子當成是籌碼與算計的工具。”
這話也算是她在安慰自己的,畢竟與沈鈺容相處這麼長時間,她總覺得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盲目的相信。
花澤做好心理建設之後並不相信沈鈺容會做出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只覺得是於西洲想多了而已。
於西洲當即徹底的無語,看來花澤並不知道沈鈺容做的事情,而又語氣眾多的維護,她真是不應當再說什麼擾亂她們之間關係的話。
接下來她們女人之間只是女人的話題,並未牽扯太多。
皇宮。
勤王府一行人離開之後,沈煌隨即與太后.進入到宮中密談。
“母后,最近京城多變。可疑梁湘詐死離開方陽城,或許已經潛入到京城。而御賢王與之勾結,我們是除掉?......總不能姑息養奸。”
做出一個殺人的動作,他眼睛中滿是不捨,沈鈺容是他的兄弟啊。
“沈國的天下不能有變,除掉沈鈺容朕內心還是多多少少不捨得的,母后看看我們是否有其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