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眼看看沈煌,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皇上,你還是太年輕,很多的事情不需要親自動手與過問的。”
“關於沈鈺容的事情,冷眼看著就好。坐山觀虎鬥,您終究會是贏家。沈國的皇族你就是天,不能輕舉妄動,毀了自己的城牆。”
冷眼旁觀?
居然還有如此的操作,不過這會兒不應該是做點什麼事情麼?例如是幫忙剷除壞人,他就這樣看著?
“母后?”他有點不理解,畢竟他還是善良的,想要幫忙做點什麼。
驟然間,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仔細詢問:“母后是否知道其中的辛密?若不是如此......”你怎麼會敢說這樣的話?
對上太后滿是不悅的眼神,沈煌並未敢詢問。
“皇兒,聽孃親的沒錯。沈國的天不能動,靜觀其變,最後沈國與你我母子會得到勝利的果實,到時候全天下都會是你的。”
太后的餅畫的太大,縱然是沈煌也跟著有點饞了,他滿上露出來勢在必得的笑容,等待著最後的勝利。
黃雀在後,豈不是妙哉?
沈煌並未吭聲,他乖巧的給太后捏肩膀。
二人都未曾注意到房間外面的一個丫鬟偷偷的溜走,她快步的進入到皇后的宮中。
“娘娘,奴婢聽到的就是如此。”
祁蔗的眉頭皺了一下,嘴唇輕輕抿著,撫摸小腹的動作是愈發的快了起來,心中無比的緊張。
太后老妖婆定然是知道什麼的,加之這段時間沈煌的反常,她不得不防備太后的動向。一切發生的都太快,看來需要小心為之。
畢竟她一個從朝國而來的公主,左右都不會是他們放心的人選,她在沈國的地盤上如履薄冰。
單單是靠著帝王的寵愛,她更是不相信男人的愛與寵溺會是一輩子的。面上滿是嘲諷,她無奈的摸著小腹。
在皇宮中的地位愈發的奇怪,她如履薄冰,不能再犯錯誤。
“去往勤王府,將信件送出。”她鄭重的遞出信件,面上滿是凝重。
將花澤送走,於西洲無奈的嘆氣。真希望沈鈺容什麼都沒做,這樣就不會連累花澤這樣一個盲目相信他的人了。
“在想什麼?”
沈南風清冷的聲音響起,將人拉進了書房,“皇后娘娘的侍女,前來送信的,不如我們一起聽聽?”
心身並未鎮定,於西洲最鬆一口氣的就是祁蔗的侍女是在花澤離開前來,她簡直就是虛驚一場罷了。
“啟稟世子爺與夫人,皇后娘娘讓我囑咐二位,事態複雜請小心行事。”將信件交給二人,她跪下身去。
沈南風並未著急開啟信件,他悠然的看著於西洲。而她則是上前虛扶起來祁蔗的侍婢,面上帶笑的將一包銀瓜子遞給她。
“回去好生的照顧皇后娘娘,一步都不要錯開,臨盆在即,莫要讓皇后娘娘一人呆在宮中。”
宮女道謝隨即離開,於西洲的眼睛一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