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西洲流了好多冷汗,而且臉色蒼白得嚇人。
“王爺……師傅!”花澤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於西洲,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將自己準備好的飯菜放在桌子上,越過了沈南風,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沈南風看著花澤進來,心裡有些疑惑,她不是才走沒多久嗎?
“我師傅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昏迷不醒?大夫來看過了嗎?大夫怎麼說的?”花澤拉住沈南風的袖子,已經是淚流滿面,現在於西洲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一樣她有事。
沈南風並沒有在意花澤的淚水,而且盯著於西洲的臉,聲音有些顫抖,回答:“大夫還沒來,本王已經派人去請了。”
花澤鬆開沈南風的袖子,坐在於西洲的旁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還好體溫還在,但是額頭卻還在一直冒汗,看著她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活力,一下子又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
“微臣參見勤王,皇上聽聞世子妃身體不適,特讓微臣前來檢視。”來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沈南風認出了那是御醫,皺了皺眉,皇上怎麼會知道於西洲昏迷的事?
看著小廝遲遲沒有帶來大夫,沈南風沒有耽擱立即讓御醫對世子妃進行診治。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世子妃有喜了!”御醫將手搭在於西洲露出來的手腕上,摸到了一根喜脈,立馬跪在地上賀喜著。
聽到這個訊息的兩人皆是一驚,花澤遲遲沒有緩過神來,沈南風卻疑問著:“既然是有喜為何卻忽然昏迷不醒?”
花澤回過神,聽到沈南風的話,看著御醫連連點頭,她也沒聽母親說過懷孕會昏迷啊。
“世子妃近日太過於操勞,而且方才又受了驚嚇,所以一下子心血不足才會昏迷,驚嚇過度才會導致昏迷之時冒冷汗,王爺還請多加看照世子妃,不可再讓她受刺激,微臣這就去給勤王拿幾貼保胎藥。”
說完御醫準備離開,卻被沈南風叫住,告訴他今日之事不可讓他人知道,包括皇上,皇上那邊就說世子妃驚嚇過度,有什麼事他自己會解決。
也是在宮中打滾數十年,御醫也知道了其中的重要性,應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對沈南風的安排,花澤有些不解,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且等到御醫離開,方才開了口。
“師傅懷孕這不是喜事嗎?王爺為何要封鎖訊息?”
“你怎麼知道你師傅昏迷的事?”沈南風並沒有回答花澤的話,而且看著她,聲音有些冰冷的說著。
於西洲就是因為她才會受到驚嚇,現在她又恰到時機的出現在勤王府,是不是太過於蹊蹺了。還有御醫的到來,明明於西洲才昏迷,怎麼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面對沈南風突如其來的冷漠,花澤心裡湧上一絲不解,不緊不慢的說著:“花澤本來正在後廚準備飯菜,突然聽到小廝前來,告知花澤世子妃昏迷的訊息,這才匆匆趕來!”
花澤身上還有濃重的油煙味,而且手背上也還有鍋灰的印記,沈南風再次皺眉,不是她那還有誰?
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是誰來告訴於西洲花澤有難,又是誰去告訴花澤於西洲昏迷,這兩者之間肯定有一定的聯絡。
“你還記得那個小廝嗎?”沈南風再次發問。
花澤點了點頭,隨即帶著沈南風的人找到了那個小廝,帶到了沈南風的書房。
沈南風竟然發現這個小廝與來告訴於西洲花澤有難的那人竟是同一個,而且方才自己叫去找大夫的也是他。
小廝看到目光凜冽的沈南風,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跪在地上,故作鎮定的問著:“不知王爺找小的前來有何吩咐?”
“本王讓你找大夫你怎麼找到香滿樓去了?”沈南風示意其他人出去,自己親自審問這個小廝。
小廝聞言身體顫了顫,跪在地上的雙腿有些發軟,顫顫巍巍的回答:“小的……世子妃與花小姐交好,所以小的想先去告訴花小姐,隨後再去……”
“一派胡言!難道你分不清孰輕孰重嗎?”沈南風打斷了小廝的解釋,他已經知道小廝是在說謊,想嚇唬嚇唬他讓他說出誰才是幕後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