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花澤心裡想什麼,趙青然轉過身,目光凜冽的看著她,接著說道:“太子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陷害你?你又是什麼身份?想要奪取花家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他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對付你?”
趙青然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花澤心裡對廚神大賽的自己的決定有些動搖,但是又想不到還有誰會陷害自己。
看著花澤有些動搖,趙青然臉上的笑容更甚,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好好想想在此之前你都跟誰接觸過。”
聽完趙青然的話,花澤慢慢回想起來,除了太子之外自己就只跟於西洲接觸過,而且兩人還相談甚歡,一起約定廚神大賽分個高下,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
難道趙青然說的是……
“不可能!”花澤想到於西洲,立馬否認,於西洲不可能陷害自己,如果真的是她陷害自己為什麼要讓沈南風冒險救下自己,在自己危難之時還鼓勵自己,替自己去探望父母,教自己做菜,將自己一身的本事傳授給自己。
趙青然看著花澤那麼相信於西洲,心裡有些著急,說著:“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可知道勤王是揹著她救下你的?”
花澤心裡一顫,沒有說話。
看到花澤沒有說話,趙青然知道自己的機會又來了,花澤在勤王府上住了很久,定然對沈南風也生有情愫,自己可以借用這一點挑撥她跟於西洲之間的關係。
“勤王救下你,她為了保住自己在勤王心裡的形象才對你這麼好,你別傻傻的相信她好嗎?你在勤王府那麼久,我不相信你對勤王沒有半點非分之想。”趙青然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著。
“沒有!”花澤立馬反駁,於西洲是她的師傅,她怎麼會對自己師傅的丈夫生有別樣的情愫,雖然看到勤王的時候會很開心,而且也很感激勤王救下自己,但是那肯定只是感激之情。
看著花澤激動的模樣,趙青然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於西洲那麼相信花澤,能將自己一身本事傳授給她,還讓沈南風幫她開了一家飯店,倘若花澤以後為自己所用,肯定自己的計劃會很快完成。
“勤王心善容易被利用,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就這樣被人耽誤終身嗎?”趙青然看著花澤,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希望能讓她有一絲動搖之色。
“我很感激你能來告訴我廚神大賽的真相,但是事情已經過去,我也不會計較那麼多,更何況就算是世子妃做的,勤王救了我,她照顧我,也算是對我贖了罪。”
趙青然聽完花澤的話,差點沒忍住上去扇她一巴掌,剛準備說什麼卻被花澤直接下了逐客令,心裡頓時更加的冒火。
“花澤,終有一日你會後悔離開香滿樓,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趙青然咬牙切齒的說著,花澤不予理會,自顧的喝著面前的茶水,將面前的趙青然視作空氣。
趙青然憤憤離開,花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剛才趙青然說的話一句一句的湧上腦海,難道真的是她要害自己嗎?
在香滿樓幫忙的小廝認出了趙青然,慌忙去稟告於西洲,說看到趙青然一臉氣憤的從客房走出來,隨後花澤也毫無生氣的模樣從裡面出來。
於西洲的眉頭跳了跳,這個趙青然到底要幹什麼?居然跑去了香滿樓,也不知她跟花澤說了什麼。
“立即備馬,我要去香滿樓一趟。”於西洲對來稟報的小廝說。
小廝去備馬,卻被沈南風看到,沈南風知道了前因後果,讓小廝準備著,自己則是去找於西洲,告訴他自己也要去。
沈南風想去,主要是保護於西洲,要是趙青然雖然走了,但是在那裡留下了眼線,他們傷害到於西洲那就不好了。
於西洲覺得沈南風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她們兩個女孩子說話,他一個大男人在那裡,讓她們怎麼好說出來。
但是於西洲拗不過沈南風,只得答應他讓他一同前去。
馬車已經備好,於西洲剛才凳子上站起來,想要準備出發,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瞬間就陷入了沉迷。
沈南風看著突然閉上眼睛向一旁倒去的於西洲,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抱在懷中。
“西洲!西洲你醒醒!”沈南風輕輕的搖晃著於西洲的肩膀,卻不見懷裡的人有一絲反應,伸手摸著她的額頭,隨後往自己額頭上放,並沒有發燒。
抱起癱軟的於西洲,輕輕放在床上,拉住她的一隻手放在臉上,她手指冰涼,沈南風一下子覺得心口好被什麼堵住了,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沈南風將於西洲的手放進被子裡,幫她掖好被角,立即讓下人去找大夫,自己又走到床邊,接過下人打來的熱水,親自幫她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