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聽完,聽話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離開之際,看著身後還在商議的兩人,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沈煌氣惱為什麼要承諾雲夕給她解藥,難道不準備一直留著她嗎?而且她知道他們太多事了,萬一她將他們供了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沈雲諶告訴沈煌自己的用意,沈煌沒有繼續埋怨沈雲諶,而且有些讚歎的看著他,讚賞他的足智多謀。
回到勤王府的雲夕沒有敢去找大夫,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藥箱拿了出來,自己對著銅鏡清理著自己的傷口。
還好傷口不大,雲夕鬆了一口氣,將頭髮放下來重新梳理,利用前面的劉海遮住了自己額頭上的傷。
“你還沒鬧夠啊!”景仁宮中傳來皇后生氣的怒吼,沈煌跪在地上,輕輕的搖了搖皇后的腿。
皇后似乎很吃這一套,但是故作嚴肅的說:“母妃現在被你父皇禁足,哪兒都去不了,怎麼幫你?”
沈煌一下子站了起來,狗腿的幫皇后錘著肩膀,說:“兒臣只要母后的一樣貼身物品。”
皇后抬頭,疑惑的看著沈煌,似乎在問他要自己的貼身物品幹嘛?
沈煌會意,坐在皇后的旁邊,解釋著:“母后您想想,若是您的貼身物品丟失,卻出現在了勤王府,而且還是世子妃的房中,那百姓會怎麼想?她於西洲只是不知道勤王在哪兒撿到的野丫頭,怎麼會不在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她身上的東西呢!”
聽完沈煌的話,皇后若有其事的點點頭,隨後便給了沈煌一樣東西。
雲夕正在勤王府中游走,看到門口來了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的,認出了是太子府的人,雲夕藉故離開。
“你將這個東西放在於西洲的房間,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記住動作要乾淨利落,不可被別人看到。”沈煌看到雲夕前來,從懷裡拿出一個用布包的好好的東西,摸起來像是一塊玉佩。
雲夕接過沈煌手中的東西,放在自己的懷裡,見他準備讓自己離去,問著:“事情我會照做,我的解藥呢?”
聽到雲夕的話,沈煌冷笑一聲,輕輕抬起雲夕的下巴,看著這張精緻的小臉,沈煌還真些可惜的說著:“雲夕,你別太不識抬舉,讓你去做你就去,別那麼多廢話,你說我要是跟沈南風說你早就背叛了他,而且還陷害了他那麼多次,他會怎麼想你?”
心裡暗罵沈煌卑鄙,但是還是受他威脅,她不想在沈南風留下不好的印象。
正是晚膳時間,雲夕知道現在的於西洲肯定在廚房忙碌,所以大膽的來到了她的房間,她不屑躲躲藏藏,那樣只會更加惹人注意。
居然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來了於西洲的房間,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雲夕仔細打量了這裡,看看那裡可以藏下這樣的一塊玉佩,不被於西洲發現但是卻能被別人找到的地方。
看到了一個盒子,裡面擺滿了首飾,但是雲夕並沒有半點偷盜的心,她對這些也不是特別的喜歡。
將玉佩放下了盒子的最底下,微微露出了下面紅色的流蘇,雲夕合上盒子,準備離開。
“雲夕?你在這裡幹嘛?”
雲夕正在關門,聽到了身後於西洲的聲音,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有些慌亂的回答說:“我……我找你有點事。”
看著雲夕一臉慌亂的模樣,於西洲有些疑惑,問她什麼事。
“我覺得你做的那個白蓮鬚很不錯,想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不可以教我一下!”雲夕胡亂的編造了一個謊言。
於西洲點點頭,她一般都是來者不拒的,更何況這個人是雲夕,她不一樣她們成為敵人的。
於西洲說一會兒就行,但是雲夕藉口買食材,明天再學,說完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上的於西洲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似乎是種預感,於西洲找到了還在看書的沈南風。
“我總感覺我會有危險,剛才雲夕在我房間外面鬼鬼祟祟的,我去問她她說想跟我學做菜,但是我說今晚教她她又說明天再學。”
沈南風拍了拍於西洲的腦袋,並沒有說什麼,而且穿上自己的外衫準備出去。
“你去哪兒?”於西洲有些奇怪,沈南風不是應該安慰自己說沒事嗎?怎麼突然就往外跑。
“皇宮!”
皇上還在批改奏摺,突然聽到門外有人說話,隨後聽到是沈南風求見,心裡有些訝異,趕緊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