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皇大度的擺擺手:“皆是一國的君王,被你一個小丫頭說算是什麼事兒呢?既然離開了那就離開了,朕也不是小氣的人。”
賈煌現下在何處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才不會計較太多給自己露出馬腳呢。
“那就請郡主與將軍帶著令氏上前吧。”
於西洲、將軍帶著令氏跪在朝皇面前,各個恨得牙根癢癢,面上也只能表現出來一副順從的樣子。
“參見皇上。”將軍面色無異,他遞上去許多的信件與所謂的證據。“皇上這是證明令氏清白的證據,她已經嫁給本將軍為妻,斷然是與令府沒關係了。”
“令府的事情希望皇上不要牽扯到令氏的身上。”
本就是冤枉,說起來令府的事情,令氏當即哭了出來。如果不是她做事不小心,令府也不會被滅門。
“皇上,令府是清白的。”她忍不住的喊冤。
“既然如此,朕會徹查此事,既然令氏嫁給將軍,又與郡主共侍一夫,那就賜令氏清白,堂堂正正做人吧。”
朝皇的話說的雲淡風輕,完全不在乎死去的一百多口人是他下的命令斬殺的。
“好生安葬令府的人,令大人也給朝國貢獻頗多。”
人都死了,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呢?
於西洲按住想要暴怒的令氏,不希望她衝動的丟了命。
朝皇不為難,甚至是還給令氏脫罪的事兒於西洲一開始也並未想到,現下她覺得朝皇更加的可怕。
一邊斬殺人家全家,一邊道貌岸然的讓人家感謝他,屬實是有些驚悚。
“謝過皇上恩典。”將軍覺得心口有什麼堵塞著,他帶著於西洲與令氏快速的離開皇宮。
“狗皇帝,狗皇帝。”令氏只想衝進皇城去報仇,卻無能為力。
“我們有機會報仇,不要太傷心了。”於西洲抱住令氏,摸摸她的腦袋。“是我連累了你,現下當務之急是去給令府 的人收屍。”
令府的人屍身暴曬多日,也算是暴屍荒野。
三人十分的不忍心,心生痛楚也無能為力,現下只能讓眾人入土為安。收斂屍身之後並無葬禮,直接把人下葬。
縱然是朝皇說不計較什麼,卻也不能大肆的安葬,令府滿門忠烈,最後落下如此的下場。令氏哭暈在墳前,於西洲覺得不忍心離開去感謝祁蔗。
“公主還在休息麼?請通告公主一聲,西洲前來道謝。”
在公主府外面等待了將近一個時辰都不見祁蔗,於西洲覺得不對勁兒,為何祁蔗不敢見人?
她心下一陣打鼓,看來是出事兒了,而且事情還不小呢。
祁蔗此刻對任何人都是閉門不見,她可是弄丟了賈煌,現在正是害怕呢,不敢見人是害怕露餡罷了。
計謀高深的祁蔗公主,面對這事兒的時候也只能做鵪鶉,逃避了。
但是轉念一想,祁蔗又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賈煌的事情,似乎只有於西洲知道。
隨著心中一股戰戰兢兢,她想,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