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皇面上滿是慈愛的樣子,實際上心中已經開始算計,祁蔗也不過是他的第一步棋子罷了。
成功拿下朝皇幫令氏正名,祁蔗正是高興,喝了點小酒又哼著歌回到府上。
“沈帝可是睡了?”她見到院子內一陣黑暗,面色微微變了,按照道理來說賈煌不應該睡得這麼早。
她的一顆心緊繃著,把酒瓶遞給小廝進入賈煌的房間。
棉被被撕破掉落滿地棉花,床鋪已經冰涼,房間內還有打鬥的痕跡。絕對是賈煌輸了,不然現在人定然是在府內的。
“糟糕。”她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賈煌消失,剛才她在皇宮中......
酒意頓時就消散了下去,她狠狠的錘了一下腦袋。真的是大意了,她還是太稚嫩了。這事兒是誰做的她不言而喻,但是也只能忍著了。
賈煌的身份......
祁蔗不敢多想,這一夜她屬實是不敢睡覺,滿是心驚膽戰。
“什麼?”頂著黑眼圈的祁蔗大聲喊叫,隨即跳腳。片刻之後緩過心神來,果然沒睡覺人的腦袋就開始不靈光了。
“父皇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給令氏正名還需要沈帝到場,這是什麼意思?”
不言而喻啊,她父皇就是在耍弄她呢。
“公主,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的命令,希望您能帶著沈帝進宮觀看給令氏正名的儀式。”太監瑟縮一下。
祁蔗心裡那個恨啊,她思來想去覺得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然又能如何呢?愛書屋
“本公主收拾一下就去。”
無奈之下,她只能一個人上了進宮的馬車。一路上手指頭上的死皮不知道被她咬掉多少,最後只能想到一個蹩腳的解釋解釋方法。
“參見父皇。”她硬著頭皮跪在地上。
“哦?沈帝去了哪裡?為何不與公主一同前來?”朝皇很是疑惑的看著祁蔗,彷彿要用一雙眼睛看透她的內心似的。
‘沈煌’的所在他可是很清楚的,不過把人玩兒的團團轉他可是覺得很有意思。
“是有什麼招待不周麼?或者是讓沈帝覺得不悅了?”
他著急的叫太監前來,心急的想要去請“沈煌”前來。
“父皇。”祁蔗著急的喊叫,汗水從腦門上流淌下來。她蠕動嘴唇尷尬的說道:“恕兒臣昨夜多喝了幾杯並未與您報備,沈帝連夜離開了是朝國。”
她看看朝皇的表情還是那樣的無懈可擊,她繼續撒謊:“究竟是何事兒臣也不知,但是沈帝十分著急的連夜離開朝國,回國處理事情。”
“畢竟是一國的皇上,兒臣也不敢多言。”
朝皇面上帶著十分遺憾的表情,不斷的搖頭。
“朕還未曾與沈帝聊得開懷,這段時間事情太多,這樣就讓沈帝離開,屬實是有點失了禮數呢。”
“父皇,是沈帝失了禮數,他定然會給您一個說法的,您放心吧。”祁蔗生怕朝皇會計較什麼,她慌忙的解釋。
“兒臣會親自修書到沈國去的,會讓沈帝給您道歉。”
“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