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樹和俞江來到“同福醫館”,發現醫館已經被官府的人貼了封條。本來應該是熱鬧的街道,卻不見一人,整個鎮上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死氣。張嘉樹和俞江見狀就往官府摸進,想打探一下小翠的訊息。
只見官府旁邊多了一間小店鋪,很多百姓都在那間店鋪門口排隊,那些百姓臉色暗沉,像是丟了魂了一樣,張嘉樹混進人群中發現這些人和黑光病的症狀一模一樣,他心想一定是妖女將宣洩丹塗抹到了吉祥草中禍害了更多的人。
更奇怪的是,發藥丸的夥計就是最開始得黑光病的四個人,而且他們售價不菲,一粒藥丸就要500代珠(代朝通行的銅幣)或者二兩銀。因為人數眾多,場上還有好幾個衙門的衛兵維持秩序。
有幾個衛兵不禁的嘲諷道:“這些黑人一定是上輩子作孽,所以纏上了倒黴病。”
還有的附和道:“要不是仙姑送來靈丹妙藥,這些倒黴鬼還真不知道怎麼死。一旦他們死了,就要把倒黴病染到我們頭上,要我們送他們去陰曹地府了。”說完他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都給我快點把藥領了,我們還等著回家吃飯呢!”一個衛兵用刀鞘趕著一個行動不便的老婆婆。
突然店鋪裡傳出聲音:“已到酉時,今天的藥賣完了,大家都散吧!”
“仙姑啊,救救我家婆婆吧,她快撐不住了。”一個婦女跪在地上哀嚎著,旁邊過來一個士兵吆喝她們快點離去,別在郡衙門口擋道。
“真是欺人太甚!”俞江想衝過去教訓那個衛兵,但被張嘉樹攔住了。
“不要衝動,我聽說江衙長是很個清官,公正廉潔,我們直接跟他說妖女的陰謀,他應該會相信的。”張嘉樹冷靜地說道。
說罷,兩人就混入了“江府”,在小花園等待江衙長的到來。
“他來了,飯後到小花園走路是他的習慣。”俞江說道。
“你怎麼如此清楚?”
“好歹也在七賢郡混了那麼多年了,打抱不平的事情也不是一兩件了。”
旁邊有個小吏跑過來跟江衙長說:“衙長,衙門口還有一個死老太婆賴著不走。”
“老婆婆行動不便,要她回家等候,明天我親自送藥上門。”江衙長豪氣地說罷,又狠狠批評了小吏道:“百姓的事情怎麼能含糊?”
“江衙長果然是一世清官,氣宇非凡。”張嘉樹躲在假山後面拍手稱讚。
俞江補充道:“是啊,在江衙長的帶領下,七賢郡歷年來都風調雨順。”
江衙長身旁無人,獨自餵魚,俞江乘機抄起長劍挾持了江衙長,並將他拖到了假山之後。
“俞大俠,有什麼事情直說。”江衙長用直覺就感覺到了。
俞江立馬放開了江衙長,跪倒在地,拱手作揖說道:“江大人,小人冒犯,但此次事關七賢郡百姓的安危,小人不得不冒犯了。在下四處打聽到最近出現的仙姑來者不善,請大人明察。”
張嘉樹也在一旁說道:“江大人,在下知道那個仙姑是黑暗醫學界的人,黑暗醫學界行醫目的不善,他們以控制百姓為最終目的。最近百姓得的病叫黑光病,此病乃人禍,不是天災!”
“此話怎講?”江衙長急了起來。
張嘉樹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向江衙長說明。
江衙長說:“你怎麼對醫學如此瞭解?”
“實不相瞞,我是同福醫館張洞芝的兒子張嘉樹。雖身為逃犯,但小人也是為了揭穿仙姑為民著想,希望大人能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江衙長思忖了片刻,說道:“行,我給你一次機會,明日午時,我會要你和仙姑對峙,若你能將治病良方拿出,我就相信你!隨後就派人去你說的府邸秘洞一探究竟!”
張嘉樹不忘條件,他說:“若此事屬實,請放了小翠,並將同福醫館解封。”
江衙長表示準允後,二人行禮。禮畢,俞江將張嘉樹帶回了同福醫館,張嘉樹胸有成竹地研製出了和妖女相同的紅色藥丸。“妖女!明天,我一定要在大家面前揭穿你以洗我清白!”
次日午時,衙門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