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一個人以往的記憶,需要很多次的嘗試,用新的記憶去抹殺覆蓋以前的記憶,所以,沒有感情作為前提,是不會付出時間,精力跟金錢來做這些事情的。”
“那成功之後,對方會不會對這些記憶深信不疑?”
“那就要看這個被篡改催眠了記憶的人,是否對當初的記憶十分刻骨銘心,若是碰到了跟那段記憶有關的事情或者是人,那麼,被篡改了的原記憶,就會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學生們聽的很認真。
而臺上的講師,也提醒道:“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一個人被篡改抹殺的記憶重新回到腦海裡,她會怨恨,會有被欺騙的感覺,並且因此而崩潰,所以,我勸大家如非必要,不要輕易嘗試。”
臺下的學生們交頭接耳議論了幾句。
這時候,也剛好到了課堂時間結束的時候。
講師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收起自己帶來的資料課本:“有機會我會給你講講關於克里曼記憶篡改法的其他案例的,但是今天,上課時間已經結束了。”
學生們微笑著起身。
講師則帶著自己的課本跟大家打招呼離開。
出了教室之後。
門外早已經有了等他的人。
“小憫五點十分從學校出來,你千萬要記得接他。”
女·人將手裡的車鑰匙遞給他。
講師冷淡開口:“我自己有開車過來。”
“你的車鑰匙給我,你開我的車過去,不然小憫認不出來。”
“用不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小憫認得。”
男人不想費事。
女·人卻冷冷笑了一下:“是嗎?你這種冷血動物還會記得血緣關係?”
男人不悅:“陳晨!”
“好了,蘇法醫,時間要到了,你趕緊點,我還有手術要做。”
陳晨提步離開。
蘇元一卻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我要的東西你還沒給我。”
陳晨被他拉住手臂,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個牛皮紙資料袋,然後拍到了他的手裡:“給你,蘇**醫!”
蘇元一被她陰陽怪氣說了也不怎麼在乎。
只是在陳晨離開之後,抬手將牛皮資料袋的白繩拆開,然後從裡面抽出了那疊東西。
那是幾十張照片。
不同角度。
不同姿勢,不同的表情。
前面二十幾張是同一個人,後面二十幾張又是另一個人。
蘇元一看著照片上拍攝了女·人的微笑,垂眸,等一系列表情動作。
不由皺了皺眉毛。
照片被他粗略看了一遍,他才從中取出了兩張動作幾乎一樣的照片,對比照片上兩個不同模樣的女·人的面容神態。
他震驚的發現,這兩個人的眼神,驚人且怪異的相似。
這種相似,無關容貌。
而是一種讓人心裡覺得發毛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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