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說完,復又要發動疾捷術,低頭一看,腳下的白光早已經熄滅了,此刻距離過去一柱香時間已經很久了。
“休想!你既不肯告訴我你兄長的去處,那殺了你也是一樣的。你那兄長會不會來找我尋仇呢?”
那女子對於徐安的回答似乎頗不滿意,渾身已經有冷意散發出來。
見徐安又要施展疾捷術,她掩嘴輕笑道:“別跑了,你是快不過我的。”
徐安和阮笛:“……”
剛才那女子那詭異的身法他也不是不知道,此刻見逃跑的意圖已經被看穿了,徐安索性停住了。
“徐安,你怎麼用起這樣低等不入流的功法來。你哥哥他可不屑於用疾捷術這樣低等的法術哦。”
那女子眼波流轉,在徐安臉上停了片刻,又恢復了那一汪春水的模樣。
徐安阮笛不接話,對於這女子的意圖並不是很清楚。
兩人面面相覷,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阮笛又想起自己此行意圖,面上又露出焦急之色。此時昌平對她來說並不是可以容身之地,張府的人還在追殺她。
而徐安還在被朱香主的人追殺,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只要一刻不找到朝廷的人,阮笛二人便多一份危險。
沉默。
阮笛印象中平時這條街是很繁華熱鬧的,那時候她和明玉剛來,為了查水壩的事情,幾乎把整個昌平都逛遍了。
當時她倆還驚歎昌平一個小小的縣城,繁華程度卻絲毫不遜色於京中。
卻不想晚上連一個路過的更夫都沒有,大街小巷更是關門閉戶,一點聲息都不聞。
徐安臉上漸漸出現不耐之色。
“你們是要去城西客棧找朝廷的人?”
那女子在四處轉悠片刻,見兩人滿臉不耐之色,卻又不敢擅自離開,心中甚是好笑。
“你怎麼知道?”阮笛大叫一聲,對這女子心中忽然又多了一份害怕。
“當時在客棧周圍是你使用了攝魂功法?”
徐安沒正面回答那女子,種種異常串聯在一起,成為一條清晰的線索,浮出水面。
客棧裡那些人果然是朝廷的人,但是他們並不是在軍中,怎麼會如此安靜,不,應該說是沉默。
徐安在屋頂偷窺那些護衛的時候,沒來由感到一陣驚慌,心中的鬱悶和童年的不快被無限放大,當時他以為是被朝廷中人的影響,卻沒細想他平時不輕易讓情緒有太多變化,那些血腥淋漓的殺戮場面也經歷的不少,又怎麼會因為這樣而驚慌失措?
那女子一開始就盯上他了。
或者說……
徐安不敢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哎你有點怪我的意思啊?人家也是不小心啊。李大人讓我去探查一下朝廷中人的虛實,我便隨意布了個陣。誰想到你會闖進去?”
那女子漫不經心道。
阮笛這下子算是明白過來,這女人是張府的人,那自己這下子不就是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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