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都生完孩子半年了,身體能差到哪裡去,不過是把她推下水罷了,結果她就一病不起,直接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她是該死的,不然為什麼李嬸當初也跳了水卻沒有死呢,偏偏死的是她。”
“這就是報應,是她該得的。哈哈哈,哈哈哈…”
知道事情被捅破了,周碧也不藏著掖著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神色帶著幾分偏執和癲狂。
“神經病!”
阮笛看著周碧這樣子,不由得冷哼一聲,心裡對她的恨意只增不減,沒有半分好感。
這個女人,自己明明做錯了事。非但沒有悔改之心,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還真是讓人不齒。
她怎麼沒想到,大夫人本來一直以來身體就不好,生下了孩子以後,身體也一直都很虛弱。
又是冬天,那麼冷的天氣,被推下水,在冷水裡泡了泡,身體受了寒,怎麼可能受得住。
李嬸是個丫鬟,平常也在做事,身體一直都比較好,而且她沒有生產,和大夫人兩個人自然不一樣。
生產過的女人身體比不上沒有生產過的女人,就比如為什麼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比那些沒有結婚生孩子的女人,要老的快的原因一樣。
她們的身體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特別是剛生完孩子不久,是最需要好好休養的時候,結果還落到冷水裡泡了泡,不死那是命大的了。
“來人,把她拖下去。”
阮濤擺擺手,懶得聽她聒噪,叫來下人,準備把周碧給拖下去。
“明釗,明釗,你不管娘了嗎?我是你的母親啊。”
聽到阮濤要把自己給拖下去,周碧總算是回過神來,突然緊張。她不要被拖下去,她是著阮府的姨娘,他們不能對她無禮。
慌亂間,她伸手一把拉住阮明釗的衣袖,對他大叫著,想要求救。
她把阮明釗從小帶到大,對他視如己出,他應該不會不管她的對嗎?
“什麼母親?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惡毒的女人。”
“我的母親被你陷害,現在還在祖廟裡關著呢,現在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做的壞事被拆穿了,餘生你就好好的懺悔吧。”
一把甩開周碧的手,阮明釗惡狠狠的開口,看著周碧,臉上冰冷冷的,眸子裡冷冰絕情,一點兒也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憐惜之色。
母親,她還不配。她本來就不是他的母親,從來就不是。
周碧被阮明釗一把推到在地,屁股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疼的她齜牙咧嘴。
她還沒來得及再次求饒,很快就有兩個小廝把她給拖了下去。
大廳裡很快便沒有了周碧的身影,只剩下幾個當事人還留在那裡。
“笛兒,你說怎麼處置周碧,這件事爹爹聽你的。”
阮濤輕聲開口,看向阮笛。
阮笛其實也還沒有想清楚。不過她還沒開口,阮明釗就先她一步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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